玄衣男子定睛一看,立即用手指吹了个口哨,那白鸽便扑腾着双翅飞到了他的肩上。

他取出绑在信鸽腿上的书函展开一看,双眸一动,复又将那纸条卷起,藏于衣内,双手撑地似要起身。

“你不能乱动!”裔兮急声阻止他。

“我有要事在身。”玄衣男子不顾她的劝阻,执意起身,可刚一站直身子便引来一阵咳嗽,想是扯到了伤口。

裔兮见状有些焦急:“何事比性命还重要?你昨日中了毒箭,幸好师叔祖的药丸解了毒,不然你可能还昏迷不醒呢。眼下只宜静静躺着,不能到处走动,更加不能动武。”

玄衣男子捂着腹部又咳嗽几声,看向她的目光中含着几许探究之意:“几位的救命之恩,我会铭记在心,至于我该如何行事,就不劳姑娘费心了。”

裔兮愣了愣:这是嫌自己多管闲事了?

她慌忙解释道:“我不是要干涉你们的事,只是不想看到你们冒性命之危。”说罢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精美的瓷瓶,手捏瓶底,举在二人眼前。

他两人见了那瓷瓶无不满脸惊讶。

裔兮又道:“看来你们认出这个瓶子了?没错,这个就是两年前你们救我的时候留给我的那瓶药,现在药已经没了,只剩这个瓷瓶了。还记得吗?”

玄衣男子侧头望了青衣男子一眼,难怪他觉得这女子有点似曾相识之感,原来两年前他们救下的那个小姑娘就是她。

“你真的是当年那个背后中了箭又拦下我们马车的姑娘?”青衣男子打量着她,“我刚才就觉得挺像,但是又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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