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吕伟走后,宫政的拳头用力的砸在木桌上,白皙修长的手上青筋暴起“这个老东西”

顾思从后面走出“想必他是为了《桑田注》”

“哼,这个老东西,贼心不死,本座绝对不会放过他。”

“主上息怒,多行不义必自毙,吕伟一定会受到报应的”高照从一旁附和。

宫政缓了缓怒气,转头看向顾思“对了,你刚才说夏阿丑怎么了”

“回主上,属下刚才见了夏阿丑,他并不认得属下,而且得知属下身份后也并无讨好之意”

“哦,你说会不会是他故作不识”宫政的手摩擦着下巴,勾起玩味一笑。

“这,主上,属下觉得这夏阿丑不过是个地痞小儿,不足挂齿”

“何以见得”

“属下本想与他制造偶遇,但未曾想却正巧看到他在那里调戏女人,属下与他言语之时他所说的也不过是一些无赖之言罢了”

“调戏女人”宫政闻言缓身坐下“哈哈哈,这个夏阿丑”

看到宫政的眼色,高照讲起他前几日的调查“夏阿丑,是夏邑的独女,母亲在她很早的时候便去世了,一直与父亲在清水镇相依为命”

“这夏阿丑是女人”顾思有些不敢相信

“没错,她抓鸽子的技巧极为熟练,我们在清水镇消失的信鸽必是与她有关,而且此人极善伪装,还特别耐得着性子,看似与世无争,但今早本座亲眼所见她在记关于八大门派的信件”宫政回想之前的场景,眸色不禁暗了几分,还从来没有一个细作让他如此头疼。

“原来如此,那主上还将他安排在身边岂不是很危险”

“不,本座就是要让她露出狐狸尾巴”

“那主上,四夫人怎么办,是否要属下在动一次手”高照从旁说到。

“不,先留着她,此刻她若出什么事,吕伟定能猜出是我们所为。当下最要紧的是《沧海注》的事情,各大门派必会得知消息,赶去清水镇,我们也要加紧忙了”

“那属下立刻动身前往清水镇”顾思从旁询问。

“不不不,此事,本座要亲自去”

顾思闻言急忙劝住“这万万不可,外有武林势力虎视眈眈,内有吕伟狼子野心,此去实在是过于危险”

“是啊主上,正如左使所言,此去实在是危机重重,而且还有夏阿丑在”高照也是满脸担忧。

而宫政的话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本座要带着夏阿丑”

高照满脸惊讶“这岂不是将行踪光告天下”

“没错,所以哪一派来刺杀,夏阿丑便是那一派的人”

“可主上,属下认为这还是太过危险”顾思左思右想还是认为此事过于危险。

“夏阿丑不是一般的细作,如今她在明本座在暗,所以务必要调查出他的真实身份,此棋固险但收益却大”宫政站起拍了拍顾思的肩膀。“左使不必担心,高照会全程保护本座,在通知我们清水镇的人暗中保护,是不会有事的”

“可,主上”顾思本想继续劝阻,但宫政的眸却充满了自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看到顾思妥协后,宫政转身到一旁颇有些犹豫的张口“左使,本座还有很重要的件私事想要托你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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