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泽看向容汐珞,而紫鸢见到车厢内居然有个男子也差点尖叫出来,对容汐珞道:“郡主,这……”

若无忧仍只是笑,容汐珞冷声道:“没事,回府吧。”罢瞪了那若无忧一眼,坐在了他的对面。

墨泽颔首,回头示意紫鸢和自己坐在马车外,紫鸢虽有疑惑,但也只得遵从。

马车徐徐前进起来,容汐珞道:“阁下不是出城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若无忧却答非所问:“郡主的神色看起来有些不悦,这是见过宁王殿下了吧?”

容汐珞道:“你倒是聪明。”

若无忧笑道:“这有何难?这位宁王殿下等了郡主这么久,如今年宴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是要想尽办法的与你上话。”

容汐珞不语,若无忧又道:“今日有人来报,张氏一直安分,那不安分的另有其人。朱通判郡主还记得吧?”

“朱德圭?”

若无忧点零头,道:“朱德圭当时确实被姜启升捉拿,后也被撤了职,然而就在最近两他却被秘密放了出来,我的人看见他今日一身便装,带着家眷一路出了安阳城。”

容汐珞秀眉紧蹙,听他继续道:“我已经派人将他们一行拿下了,就押解在城外,而且我们还注意到,这个朱德圭的一个心腹被他留在了张氏的身边。”

容汐珞道:“怪不得姜启升对朱德圭如此宽纵,这朱德圭借着与张氏的私情指导张氏行事,而姜启升显然是发现了他的来历才不敢动他,如今他留下心腹也是为了保证他背后的人能继续指引张氏,看来他背后的人实在厉害。”

若无忧道:“正是如此,所以我们日后要盯着的人,应当是他留下的这个心腹,只怕还要对他审问一番才是。”

容汐珞冷笑一声道:“阁下的手下真是人才济济呀,上次那个拂柳姑娘并不是若氏一族的人吧,却也能为你所用,阁下的御下之能,实在让人钦佩。”

若无忧笑道:“不敢当,别的倒也罢了,只是这审讯一事,只怕还要靠郡主手下的墨泽兄弟才行,他可是在刑部受了刑郎官的亲传,手上的手艺又岂是旁人能比的”

容汐珞感觉马车似乎颠了一下,她扯了扯嘴角,道:“你不是已经抓了朱德圭一行了吗,没有先问出些什么?”

若无忧摇头道:“如今我将他们一家分别在不同的地方关押,不也不急在一时。”

他的笑容有些随意,低头理了理衣角,接着道:“放长线才能钓大鱼,他已经被我们拿在手里了,该好好利用才是。”

容汐珞想了想,道:“看来阁下已有计策,那他那个心腹也暂且留几日,便于看他们下一步有什么动作,你今日来,也是来告诉我先不要轻举妄动吧。”

若无忧抬脸,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忍不住叹了一声:“郡主还真是……明白我呀。”

容汐珞翻个白眼扭过了头。若无忧“呵呵”笑了两声,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了夹下巴,道:“不知宁王殿下都和郡主了些什么?”

容汐珞冷冰冰的道:“与你何干?”

若无忧也不恼,慢条斯理的道:“在下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毕竟虽宁王殿下也算相貌堂堂,但终非郡主的良配啊!”

容汐珞道:“这倒奇了,阁下居然关心起我的终身大事了?再他是不是我的良配,你又怎么会知道?”

若无忧道:“在下别的不敢,识饶本事还是有的,郡主年纪便能对世事洞若观火,才思敏捷,慧心妙舌,且甚应了古人那句颦有为颦,笑有为笑的形意,若不是能与您相形相应,彼此惺惺相惜之人,如何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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