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她表姐那里的犯人,都是没日没夜地干活,不仅不给吃的,还要被针刺,被灌毒虫,喂吃老鼠药、慢性毒药。
那些人,最后都被折磨疯了,心智全都不正常,怎么可能再生害人心思。
她跟表姐打了招呼,只要苏妧进去,绝对不会好着出来。
“苏丫头,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陈佑平快被自家二愣子弟弟给瞪死了,看向苏妧时,神情有些严肃。
此事非同小可,把人打成重伤,按规矩可是要送去坐牢。可若是如此,苏妧的后半辈子就全完了。
要是送到秦巧儿表姐那里去,兴许还会好点。
苏妧看完几个人自导自演,原来她们打的是这个主意。
在周围人咒骂声和苏民贵怒气冲冲里,苏妧承认,“那天我确实是去买了酱油,但我,从没打过人,相反,我才是受害者。村长不妨再仔细问问,事情经过,到底是怎样的。”
“放屁,你是受害人?周大哥的纸上有你的鞋印,云宝作证你买了酱油,看见你打了人,我们几个身上还有你打伤的痕迹。”
陈芸慧捏着泛疼的鼻子,“你这毒妇,还想为自己开脱,逃脱罪责?”
她一定要把苏妧送进那个比坐牢还可怕的地方。
冯春兰把手放到陈芸慧肩上,温柔劝解,“芸慧,你别激动,既然妧妧这么说,那自然有她的道理,我们且听一听吧。”
反正,就算说破了喉咙,也绝不会有人信她的。
“春兰,你何必替她说话?”周亭鸿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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