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容纤月从暗阁磨磨蹭蹭的出来,琉画担忧的将手搭在莫书肩膀上。莫书冲他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莫书是神仙楼唯一能治得了慕容纤月的人,倒不是他有多可怕,只是他那一副凌然不可欺的神态总让慕容纤月觉得气短。没办法,还要求着他帮自己挣钱呢,只好当祖宗一般供着。

眼见莫书脸色不是很好,刚刚在暗阁里蹦出的和莫书正面刚的念头瞬间宴息旗鼓了:“我不就是……和你的经营之道有些相左嘛,你别这么恐怖行不行!”这般没出息的话一说完,慕容纤月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说好的气势呢,说好的拿出老板的架子呢,怎么这一开口就成了求饶的腔调?

莫书冷哼一声,看她:“你也知不过经营之道向左,怎么,就打算因此把神仙楼弃了?”这么几个月,来传话的人从姽嫚到姽婳,甚至是姚媚儿,她却连一面都不肯露。他只当她是赌气,哪里想就着断断几个月,她居然弄了个夫君出来。

“怎么会!”慕容纤月更加气短:“我不就是怕,你气还没消嘛……”她支支吾吾的说。

谁让他当初指着鼻子教训她来着。好不容易铁了心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冷了他几天,没想到一看到莫书,慕容纤月不自觉地就心虚了。

“你那么怕他干什么?某人可是每天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你来,你来了,他不定有多高兴呢!”琉画懒洋洋地开口。“瞧你那点出息!”

慕容纤月笑眯眯地躲到琉画身后:“画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这么一副德性了。待会莫书要是想打我,我就把你丢出去,多少能挡一挡。”

琉画那扇子敲慕容纤月的头:“好你个欺软怕硬的。放心吧,他才舍不得打你……”

“琉画,闲得没事做是吧?”莫书急忙开口打断他。琉画是唯一一个看出他对慕容纤月的心思的,还撺掇了许多次要他跟慕容纤月表明心迹。可是他怎么能够,他是罪臣之子,被她从罪奴市场买回来的,如今又做着这种有辱颜面的工作,哪里有一点配得上她。琉画说慕容纤月不会在意这些,可是他在意。他能给她什么,他自己都要依附这她才能存活呢。

琉画见他如此,颇为无奈。他早就跟莫书说过,今天是莫书最后的机会,可莫书依旧不肯说,怕是要将这份心思彻底藏起来了。也罢,毕竟不是他自己的事,琉画感慨一声,不再说话。

琉画说话一直是不着调的,慕容纤月也并未放在心上:“那是自然,像我这般天仙似的妙人儿,你们谁舍得打我。”

“不要脸!”姽婳一脸嫌弃地皱皱眉:“要不是怕你克扣我的薪俸,真想把你打死了事!”

“你这是嫉妒。”慕容纤月依旧是不着调地笑着。

“行了。”莫书出言打断她。

慕容纤月闻言,立马变得规矩起来,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一分真里掺了九分的假。

莫书也不拆穿她,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用往常一般的语气说:“上次同你争辩,确实是我太过分了,我向你道歉。”

“什么!”慕容纤月两眼都亮晶晶的,夸张地说:“你们听见了没,莫书唉,冰山公子,居然还有向我道歉的时候。天呐,我一定得记录下来着历史性的一刻。要是哪天我当了女皇,要把这事载入史册!莫书,你刚刚说得啥,我没听清,再说一遍,快!”

莫书虽然冷着脸,却还是露出一丝尴尬,他早就知道她不着调的,就不该这么说。“少得寸进尺,当心祸从口出。”

慕容纤月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变脸了,嚣张气焰连小火苗都还没燃起来就被浇了个透心凉,只好老老实实的闭嘴。

琉画无奈的看着她:“瞅瞅你的德行,我记得你上回来莫书就已经道过歉了吧,这是第二回,该说你浮夸呢还是记性不好?”

慕容纤月面露尴尬:“可能演的略微有那么一丁点过,但是亲兄弟哪有记仇的是不是,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宽恕我吧!”

见慕容纤月吃瘪,姽婳笑得放肆:“我就说这天底下也就莫书治得了你,也只有琉画让你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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