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晚这么一说,红鸾就来劲了,她挺了挺胸脯道:“我当然是不怕他的,我从蛋壳里蹦出来时,他爹还在玩泥巴呢。为了你,我已经把那头穷奇打了个半死,我这鸟一向有仇必报,但也绝不会迁怒旁人。”
红鸾这么说,初晚听了好像也就放心了,她端起一直握着的茶杯打算喝一口,花好趁机夺了过来,她看了一眼杯中芽色的茶水说道:“茶都冷了,换杯热的吧。”
花海重新去倒茶,一边倒一边小心观察着初晚,见她神色平静,花好试探着问:“晚晚,你不怪红鸾自作主张吧?”
初晚反而有些疑惑地看着花好说道:“我都差点死了,他不过是半死,红鸾不算过分。”
红鸾听初晚这么一说,顿时得意了起来,连连点着头道:“就是就是,晚晚,没想到你平时看着挺懦弱的,这时候可一点都不含糊。”
花好赶紧过去推了红鸾一把:“说什么呢,晚晚哪里懦弱了!”
红鸾自知刚才一时脑热说错了话,赶紧闭上了嘴巴。
花好将重新倒好的茶递给了初晚,初晚接过热茶,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直到喝了半杯才放下。她看了看红鸾,红鸾虽然口无遮拦,但是心性其实单纯的很,初晚根本不会和她计较,她只是说:“不过,既然已经打了,以后就不要再为难他们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初晚坐的久了又觉得累了,两个人扶着她上了床,直到见她睡去,这才轻轻退了出去。
花好小心翼翼关上了门,回头便是劈头盖脸地数落:“方才你怎么能那样说晚晚,她心里得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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