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在匆匆间一闪而逝,如白驹过隙。

“小鱼儿,你还太小,等你长大些,再进我的肚皮。”风波不兴的小溪旁,刚刚做完晚饭砍柴任务的秦风,戴着顶草帽,看着钓鱼竿前的一尾小鲤鱼,笑呵呵的将它从鱼钩上拿下来,放生到小溪里。

这些天的挑水砍柴,秦风感觉除了增加把子力气,和酒楼的契合度是丁点未涨。不过,生活总是这样,当你无力反抗时,就会学会承受,放前两天,秦风忙完一天,那还有力气钓鱼,早躺床上了。

秦风对大龙风酒楼的疑惑也越来越深,除秦红星每天傍晚假模假式的送一车菜,再没见任何采购,新鲜的瓜果菜熟,各色肉食,以及烹调家伙什,包括手里的鱼竿,怎么来的。不过,对于大龙凤酒楼,发生任何神奇的事情,也不足以出奇,乌叔不说,秦风也不问,看谁有耐心。

“大鱼上钩了。”鱼竿一沉,秦风一下子来了精神,忙拉鱼竿。鱼竿拽出水面,一尾大鲤鱼带着水珠跃出水面,在夕阳的余晖下,带着一丝金黄。

“好一条大鱼,今晚有口福了。”秦风将鱼放进鱼篓,提溜着鱼篓向后厨走去。

“又借用厨房。”厨师长看着秦风走进来,不觉出奇,道:“9527,你说你连柴火都劈不好,整天上火做饭,不觉的浪费食材。”

说完,摇摇他那木头脑袋,走了出去。

秦风嘿嘿一笑,摸了摸脑袋,走到灶台前,熟练地杀鱼,刮鳞,配菜,热锅。秦风在厨房鼓捣的热火朝天。

咚咚咚,酒楼大厅那座老式座钟响起,七下,七点了,还好赶得及。

秦风用餐布衬着,端起砂锅,倒了碗鱼肉汤,真香,不管厨师长怎么打击他,他觉得很香。

秦风将鱼肉汤放进食盒,向着客房区走去。1069号客房前,每次来到这儿,秦风总是很忐忑,咚咚咚,敲了敲门。

“秦风,你怎么来了?”赵灵儿打开房门,看着门外的秦风,诧异道。

“刚钓了尾大鲤鱼,想让你尝尝味道。”秦风将食盒提到胸前,拍了拍。

赵灵儿像受惊的猫一般,快速接过秦风手中的食盒,啪唧一声关了门。秦风本想近前一步,多说两句话,被猛然关住的门敲到了门牙。秦风蹲在地上,哎呀哎呀的叫了起来。

秦风晃晃悠悠的从客房区走出了,捂住隐隐作痛的门牙,蹑手蹑脚的向着后厨走去。

“小风,吃闭门羹了。”乌叔笑呵呵的看着秦风。

秦风一溜烟溜进后厨。一会儿,提着那剩下的鱼汤走了出来,一言不发的从大厅一旁的橱柜上,拿出一个瓷碗,倒了碗鱼汤放在桌上。

“本想陪您老一起吃,您老嘲笑我,就自己一个人吃吧。”

秦风不咸不淡的丢下一句话,准备回房。

“乌叔,小风,今天来晚了。”秦红星的大嗓门在酒楼外喊着。

乌叔和秦风走出大龙凤酒楼,看着门外赶着牛车送菜的秦红星,两人表情迥异。乌叔永远是笑呵呵的,秦风是怪异的表情看着秦红星。秦叔您老送的菜,前脚放下,后脚就让乌叔灰飞烟灭了。

“不晚,不晚,时间刚刚好。”乌叔道。

秦红星开始自顾自的卸菜,边卸嘴里边说:“乌叔,今儿个村里刚杀一头猪,我给您送来三十斤肉,收么?

“咱们村的土猪肉,你给送来,是便宜我们大龙凤酒楼。”乌叔笑着说道。

“秦叔,我来帮你。”

秦风帮着秦红星一会儿就卸完了菜,跑回酒楼,提溜着他装鱼肉的食盒,走了出来,朝着乌叔拱了拱手:“乌叔,天黑了,我送秦叔回来。”

“正好就着鱼肉,和我秦叔喝两杯,您老就不用等我了。”说完,拉起秦红星就朝村里走去。

乌叔笑呵呵的看着远去的秦风,转身返回酒楼,走到餐桌前,端起秦风放下的鱼汤。鱼汤不再鲜烫,只有些温,乌叔习惯性的吹了吹,抿了一口,很满足的坐在椅子上。

秦风,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就是还有点小孩习性。

乌叔转念一想,自己都多大了,那任东家在自己面前不是个孩子。大龙凤酒楼从苏醒到现在,坐落泥驼村已经快三个月了。

第一个周期快来了,秦风的第一个周期。

乌叔回到自己的柜台,靠着椅子迷瞪起来,不一会儿就没有任何声响了。

在秦红星家,秦红星又指使媳妇给做了两个下酒菜,就着鱼肉,两人推杯换盏。半瓶青笋酒下肚,两人一会儿是叔侄,一会儿又成哥俩了。

酒足饭饱,秦风告别想挽留留宿的秦红星,晕晕乎乎的朝着酒楼走去。

大龙凤酒楼的主人房内,秦风被喉咙的干渴渴醒,摸索着在黑暗中坐了起来,想在房间内找点水喝。

惺忪迷糊的双眼突然瞅见床边站着一人。

“乌叔,您老能不能不要每天晚上黑灯瞎火的时候站在我的床边。”秦风抱怨道,“迟早有一天,我被您老得吓得阳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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