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夫人可是个妙人,姑娘与我家夫人长得像极了,第一次见姑娘还以为夫人死而复生,要不是后来知道姑娘的身世,还真的以为你就是我们家夫人那。”
“是吗?真的像极了吗?”沐颜只觉惊奇这世间竟然有两人出落得如此相像,这样的话花府上下不少人说过,就连花漠羽之前也说过的。沐颜情不自禁抚摸自己的脸,原来那个曾经被深爱的女子就出落的这么个模样吗?
“像,像极了。我以后可以叫姑娘夫人吗?”
“这~~不太好吧?我和漠羽还没有成亲”许是热水泡脚的缘故颜只觉身上热的很。
“有什么?姑娘马上也要和少爷成亲了,海棠就在屋里叫,待你们成亲后再满院子叫。”
“那好吧!”沐颜羞羞的道。
“夫人你这样和前夫人更像了。”
“真的?”沐颜被说得不好意思,关于方才那个被卫寒冰送过来的任务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又过了几日,沐颜终于先寒冰消息前一步等来了与花漠羽的婚期,她暗自以为能在大婚之后再接到什么任务,这样便可以和花漠羽过几日逍遥快活的日子,可命运再一次捉弄于她。
将将傍晚时分卫寒冰准时报到,这次她接到的命令不再是什么维稳之类的拖延战术,而是要立即采取行动,这意味着在苏家发生的惨案在花家同样要上演只不过是不同的形式罢了,此时她的心再也不能平静。门外开门声响起,卫寒冰第一时间遁去身形,独剩下斑驳烛光、塌上独坐的新娘和晃晃悠悠进入房间的花漠羽。今日他与往日不同,似乎更多了一丝冷漠,房间显得很安静似乎空气都带着重量,这份重压得沐颜心烦意乱,手上揪着裙边脱掉的丝线。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花漠羽似乎自言自语略带嘲讽道。
除了声音沐颜还嗅到了他满身的酒气。
“恨我?”沐颜很是好奇,自问从未做过与他不利的事怎么就变成了恨了?
“你和他竟然还有了孽种,我是个男子汉是可忍孰不可忍?”花漠羽更加气愤道。
“我何时与他人有过?”沐颜猜测他是不是醉了便搞混了,把自己当成了那位他守了很久的婉儿。
“你休要骗我,孽种就是孽种,万万留不得,你竟然还跪下苦苦求我成全你们,我也是男人你将我置于何地?”花漠羽越说越激动,他的情绪似乎就好像压抑了很久的火山,一时间爆发似乎要烧焦所蔓延的每一寸土地上的每一株植物,双手狠命掐住沐颜白皙的脖子。
花漠羽虽说修炼过武功但也不过是三脚猫的水平,就算情绪极其暴躁狠命掐住沐颜的脖子但对于沐颜来说感觉不到一点来自皮肤的痛,只有心碎和眼泪。
“你这贱人还要我原谅你,容忍你生下那个孽种,你将我置于何地?要不是顾全家族门面早就将你们的事情捅破,你们这对奸夫淫夫就该浸猪笼。”一边说着花漠羽的手掐的更紧了些。
沐颜的新娘妆容早已哭花,一手撤下盖头,一只手轻松掰开花漠羽拼命握紧的双手。盖头落地的一瞬间花漠羽错愕了,呆呆的望着沐颜。
“终究不是吗?”沐颜哭着道。
花漠羽此刻酒已醒大半,只见面前一位哭花了容颜的新娘,娇俏的姿容已被泪水漂洗,像被风吹败了的梅花,只剩下一点微微红意。“我~~~~”支支吾吾半天不知说什么才好。
“我终究不是她,你心中是?”沐颜歇斯底里道。
“婉儿~~别哭!我干的吗?”仿佛刚才那个成为恶魔想要新娘坠入地狱的人与他并不是同一人,满眼柔情自怀中掏出一方丝帕,为沐颜拭去脸上的泪。
“我似她可终究不是,你是否还记得世上有沐颜?”沐颜愤愤道。
“沐颜?沐颜……”花漠羽开始不断重复这个名字。
“既然不爱,公子何撩,何必许我这一世相守?”沐颜冷冷道。
“我!你是沐颜姑娘,不是我的婉儿,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婉儿你在哪里?你出来!”花漠羽这才发觉,坐在身侧的是柳沐颜并非婉儿,于是他起身边叫婉儿的名字边跑出去寻找那位婉儿姑娘。
“姐姐何苦?”卫寒冰恰到好处出现在沐颜身侧同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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