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虞国两位公主都喜欢上一位庖正的事,早已在夏朝传的人尽皆知,所以斟纶对两国结亲并没抱太大希望。

“少主听说了吗?有虞国君主举行品酒大会,都是为了提拔那个庖正?”斟纶身边的臣僚问到。

“人尽皆知的事,自然是知道的。”斟纶骑着马,不紧不慢的往广安庙的方向走。

“那您怎么还要去见人家的公主呢?”

“有虞国虽是小国,但此举明显有与我帝丘联盟的意思,帝丘这几年虽有发展,但要想对抗寒浞,几乎是不可能的,多一个盟国,对我们来说不是坏事,再者,有虞国的东面靠近有仍,我想去看看,能不能寻到一个人。”斟纶若有所思的说。

“那场大火烧的那么旺,您和君上都是因为刚巧没在主宫才幸免于难的,还会有人生还吗?”

“大火被扑灭后,仲相有细细查看,有一个人是没有找到的,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常听母亲说,那是个坚强隐忍的人,想必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两人说着话,已来到了广安庙前。

虞王后有吩咐,早有使役等在庙前,将他们二人迎至主殿。

姚归絮躲在帷幔后,看着走进殿中的主仆二人,心里想,母亲还说样貌上佳,和寒浇比,明明就差了十万八千里呢,她不喜欢这个人,第一眼就不喜欢。

“公主在帷幔后,看了好一会儿了,现下可以现身了吧。”斟纶进殿就发现了躲在帷幔后的两人。

姚归絮也不避嫌,大大方方的就走了出来。

“你就是斟纶?”

“正是,想来阁下是有虞国小公主了?”

“嗯,是我,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并不喜欢你,你可知道?”

“略有耳闻。”斟纶拱手到,但还是被姚归絮的直爽吓到了。

“这是母后和父王的意思,并不是我的意思,我来之前是不知情的,让你白跑一趟了。”姚归絮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不会拐弯抹角。

“公主坦荡,在下佩服。说来在下此行也有自己的目的,并不是完全来和公主议亲的,不算白跑。”

在帷幔后的姚归宁听到此话,心中一惊,姚归絮却听不懂斟纶话里的意思,直接问到:“你来有虞国,还有其它事啊,是什么事啊?”

斟纶自然想不到,姚归絮会这么直白的问,但他本就有和有虞联盟的意思,若此时不说,怕是日后难有机会了,正准备开口,姚归宁便从帷幔后走了出来。

“父王原就是夏后氏的亲随,与斟少主的故人也私交颇深,即使没有缘分联姻,也是故交,理当互相帮衬。”

“大公主万安。”斟纶正思忖着怎样和姚归絮说明来意,姚归宁这番话说完,到是不用他在多言了。

“在下此行本也是前来拜访故交的,略备了些薄礼,还请两位公主和王后笑纳。”

“斟少主多礼了,我与妹妹是深闺待嫁之人,原是不方便见客的,但父王、母后也是爱子心切,还望斟少主见谅。”

“能见到两位公主,是斟纶之幸,帝丘和有虞一样,没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不妨事的。”

“那恕不远送了。”姚归宁说着话向斟纶行了拜礼。

“在下。。告辞。”斟纶主仆二人回了礼,转身出了殿。

“哎。。”姚归絮话未出口,就被姚归宁拉住了。

“姐姐,他说来有虞国有其它事,还没问清楚是什么事呢?”姚归絮盯着门外说。

姚归宁看着自己的妹妹只能无奈的摇头,“斟少主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这是在我们家的地盘上,他万一有什么坏心思怎么办?”姚归絮小声的凑到姚归宁耳边说。

“他们总共就来了两个人,就是有坏心思,能干什么?”

“姐姐说的是,那他到底来有虞做什么呢?”姚归絮满脑子的问号。

“少主对那位大公主。。”出庙不远,斟纶的臣僚便开了口,他总觉得虽是第一次见面,但自家少主待那位大公主与旁人不同。

“只是见到她,想起了母亲,母亲也是这样沉静敏慧之人。”斟纶笑着说。

“是呢,这位大公主看着比那位小公主要沉稳不少,说起话来,也格外在点子上。就是这和有虞国的亲是结不成了,也不知道她们的父王和母后,怎么想。”

“母后还好意思说相貌上佳,您真应该看看寒浇长什么样,那才叫相貌上佳呢。”姚归絮进了后殿气呼呼的说。

“你没看上人家,就没看上,不要拿旁人来比。”虞王后放下手中的茶盏,语气里透出几丝凌厉来。

“我到觉得这位斟少主不错,礼数周到,说话做事也是有章法的,不是性急之人。”姚归宁坐下给自己斟了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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