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汉,吾乃汴梁神农堂的大柜,羊角公。”
“相熟的人都呼老夫羊公,家中五代行医,神农堂的分号也遍布大宋,有一百又二十三家,各位如若不嫌弃,请到内厅就坐,有上等的古丈茅尖,容小老儿略表心意,报答脱困之恩。”
“多谢老丈,我家师弟今日被水贼打伤,正需药来治,还望老丈多多费心。”
慕容飞花大喜,面容真挚,带着一丝恳求道。
“小姑娘言重,治病救人乃是行医者份内之事,先行放到床上,容老夫瞧上一瞧。”
羊角公以为慕容飞花不过是寻常女子,亦或是众好汉的家眷。
“好。”
慕容飞花应道。
说着,便让昆仑摩勒将徐杀生背进内厅,趴着放在床上。
慕容飞花将前因后果告诉了羊角公,对方为徐杀生把了脉,又查验了屁股上的伤口,方才沉吟道:
“令弟无大碍,臀股乃皮肉之伤,十日之内定能复原,只是五脏六腑都受了气,血脉不通,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说着铺纸磨墨,挥挥洒洒书了一张药方,慕容飞花一瞧尽是雪莲、首乌一类的好药。
“宏儒,去,按照这个方子抓药,快快煎好端来。”
“是,老爷。”
灰衣小厮接过药方子,应承道。
“多谢老丈!”
慕容飞花拱手称谢。
“治病救人此乃小事一桩,此番能否脱困还要仰仗各位好汉,老夫这一趟的掌舵伙计二十多条性命,便托付给各位了。”
“自当竭尽全力。”
慕容飞花应道。
“不知各位好汉有何打算?如今水贼的声势正盛,八大水门皆有人看守,从藕池四门行船,又是逆流而上,难以逃脱,不知如何应对?”
羊角公开始旁敲侧击慕容飞花对敌的计策,因为他发现昆仑摩勒与五毒老怪俱不言语,且隐隐以慕容飞花为首。
“这鱼皮蛟人伤了我师弟,是定然不能放过的,只是我家师弟如今受伤未愈,须的有人照料,旁人我也不放心,一切只能等杀生伤好之后,再做打算。”
“到时,寻到了水匪的老巢燕子坞,定要杀他个干干净净。”
“方才听那贼人说,羊公与水匪的大寨主相识,怎地不相通一番,竟致受困于此。”
“实不相瞒,老夫也许久未曾出京贩药了,这次也是……。”
羊角公说着又略带怜爱的瞧了身旁垂手而立的黑脸小厮一眼,接着说道:
“老夫虽与那鹧鸪天相熟,却是早些年的事,五六年未曾见面。”
“此番受困才得知,现今雁翎泊的大事小情皆由二寨主鱼皮蛟人做主,大寨主已许久未露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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