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零号&沢田纲吉

(大空控的形成)

傍晚被意大利转学生的炸弹折腾不轻的沢田纲吉,穿着态度突然大变的转学生硬塞过来的校服,唉声叹气的走在路上,一抬头就看见失踪一天的零号抱着胳膊靠在他家门口的墙上,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的模样。

“零号,你去哪儿了?!”沢田纲吉看到扭过头来,对着自己微笑的零号猛地加快脚步,跑到他的身边,声音里竟带着对佣兵的担忧。

零号‘唔’了一声,一把将少年首领搂在了怀里,把脑袋凑在沢田纲吉的颈窝嗅了嗅。

“啊,那个白痴炸|弹野犬炸你了?好恶心的味道,是那个混账不错的。”

“唉?!”被少年佣兵搂在怀里的沢田纲吉全身僵硬,热气蒸腾而上熏红了少年的皮肤:“什……什么啊!零号!!”

“……啧,那混账果然是来抢生意的。”零号一手按着沢田纲吉的脑袋,把挣扎的人扣得更紧,暴力的制止了沢田纲吉挣扎的动作,少年佣兵蓝色眸底的黑暗更是浓重,一股粘稠的让人作呕的气息缓缓聚集在黑发少年的身边:“……没想到这么快啊……”

“什么?”沢田纲吉被零号堪称亲密的揽着,正被脸上的热意熏得昏昏噩噩,一丝凉意突然在心头划过,刹时让头脑不大清楚的沢田纲吉回过神来,零号的低喃声在耳边响起,却带着浓重的口音,再加上过小的音量,这句话在沢田纲吉耳边一滚而过,没留下什么痕迹。

“没什么。”零号放开扣着沢田纲吉脑袋上的手,施施然的向后退了一步:“对不起呐,彭格列,失礼了。”

“不……”对方这种行为让沢田纲吉忽然升起一种糟糕的感觉,本来渐渐接近的两人之间,再一次被割下一道难以逾越的巨壑,而割下这道巨壑的人恰恰正是一副温柔模样的少年佣兵,这个样子的零号让沢田纲吉有些惶恐,抓不住的失去感再一次漫上心头。

零号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未来彭格列十世,有些失言。

十世低着头,那头看上去蓬蓬软软的头发蔫巴巴的耷拉着,遮住了少年的表情,背后的残阳红的刺眼,金红色的,像是太阳余晖的光芒从眼前少年的身边划过,勾勒出少年并不伟岸甚至有学瘦弱的身形,他终于抬起了头,那余晖的光芒同样在少年眼底燃起,过于耀眼过于炙热,让佣兵微微眯起双眼,徒劳的想要挡下直刺眸底的惊鸿。

原来大空是这么明亮的生物吗?

一个大空控正悄无声息的形成。

二 reborn&零号

(精神痛觉不可治愈的伤痕)

逃课去偷瞄美人委员长的少年佣兵抱着穿着排球运动服reborn,动作利落的翻上了体育场对面的树上,他骑坐在一根枝丫上,单手搂着小婴儿不断调整着姿势,试图给怀里的先生找一个舒服的位置。

“老实点。”穿着排球运动服的reborn一巴掌拍在了零号的大腿上,手却在覆在少年腿上时一顿,再开口时语气就有些不太妙:“你真是越活越狼狈啊零号,还是说我把你带出那里是错误的呢?”

Reborn先生在生气,这是零号在reborn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得出的结论。

Reborn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可气压却越来越重。

手下的肌肉富有力感,即使隔着布料也可以感觉到肌肉里包含着的力量——这是理所当然的,对于一个合格的Mafia而言,这是最基本的肌肉覆盖量。但是隔着布料也可以感觉到还有一道伤疤,一道凸起的从手感就可以判定为A级伤痕的疤痕。

明明对于Mafia而言伤痕是最常见的,但是对方会在短短几年内在身上留下这种不可完全治愈性的伤痕,却远出乎于reborn的意料,自己一手带起来的最年轻、身手却极好的弟子离开自己短短几年,留下不可治愈的伤痕,这是对于他教育成果的动摇,也是对于第一杀手的挑衅。佣兵零号是第一杀手reborn弟子这条也是属于Mafia世界真假消息里的一条,在缄默规则下,不足外谈。

而reborn动的原因在于,零号虽然位于佣兵界下层,却也是他调|教出来的弟子,零号的实力他很清楚,只要不是大规模人数的劫杀,那些低级的货色完全威胁不到零号的生命,更不要提创造出这样的伤口了。伤口在大腿动脉,三处,从伤口痕迹感觉,零号是仰卧在地毫无反抗能力遭受攻击的。

那么是谁会在规则之下触动他的人呢?

三云雀恭弥&零号

(违反风纪的家伙)

零号蹲在树上望着下面那个极具东方美人气质,却杀气腾腾的美人委员长,生出了对下面人一种无从下手的无奈感。

可是对方的五官是真正长到了零号的审美上。

“委员长大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并不想和美人打架,但是美人的战意却快要把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了……零号捂着双颊对着树下的人微笑,声音多少带了妥协的意味:“现在我有点事,可以下次吗?”

“哇哦,你在和我谈条件吗?草食动物。”云雀恭弥眯起眼睛,腰部用力,不知何时被他拿在手中的浮萍拐刷的一声划破空气,重重的砸在了树干上:“逃课、破坏草木……想被我咬杀吗?”

“……破坏草木的明明是委员长你呀……”零号在树倒下的前一秒从上面一跃而下,轻巧地落在云雀恭弥的身后,头也没回迅速从腰后掏出柯尔特,架住了险些抡在他后脑的拐子:“可以暂停一下吗?委员长大人,我明天再来找你,午休去,不会逃课的哦。”

零号再一次对一击不成,便后退一步做势再发起下一次攻击的云雀恭弥劝慰道:“委员长大人,即便现在咱们打起来我也会全力逃开的,不如明天?”

云雀恭弥握着拐子的手紧了紧,他把对面那个对着他再一次露出那种虚伪的让人有撕毁欲望笑脸的家伙上下打量了一遍,对面的人右手拿着一把样式较为古老,但是具有极大杀伤力的木仓。在他每一次看见这个家伙时,对方全身的肌肉都一直维持在紧绷的,最适合攻击的状态。

零号……

云雀恭弥心里默念一声这个明显不属于正常学生范畴的名字,站直了身体,对面家伙的动作也随他动作的改变而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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