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可真行,不是要绝食吗?绝食就是把食物吃绝?”
闻声,千颂偷偷瞥了眼刘桃。
刘桃赶忙冲着她微笑,“千颂小姐够不够?我再给您做个鱼骨汤?”
会读心术,好,也不好。
能看透别人,也看透了人的本质。
她没理会刘桃。
而是将身子坐的直直的,用手背擦眼底,声音细弱蚊蝇地哭了起来:
“只要想起晚上只有冰冷的铁板与自己为伴,心里就难受的不行呢。”
“人家除了多堆积点脂肪御寒,还能干嘛?呜呜呜。”
只是,她话音未落……
对面无情男:“吃饱了,那走吧。”
直接忽略了她以上的诉苦。
千颂:……
随后,刘桃的声音……
——“恁对这个女人真宽容,光说让捏走,怎么不直接让人给捏轰出去,刚才这个女人吃的跟猪一样,恁也不说她,还等她吃完才赶人。哼。”
千颂扶额,原来刘姐是河南人。
“玄歌,我真知道错了,你要是不原谅我,我还回去住铁笼,我苦点累点没关系,只要你住着漂亮的房子,睡着柔软的大床心里高兴,我就算冻死,被风刮死,被鬼吓死,也心甘情愿。”
她边说,边加重口气,比在讲台上朗诵课文还要声情并茂。
心底哇浪哇凉地哭诉……
天啊,她怎么这么倒霉,穿过来第一天就被冻死,她看了那么多穿书的,没见过这么悲催的。
“这样。”
像是被千颂的朗诵影响到,席玄歌终于发声,声音还没落地,千颂旋即转回来身,脸上的意外之喜压都压不住。
嘴里却连连拒绝:“别别别,你真别这样,就让我冻死,冷死......”
正要往外推人的刘桃见形势不好,即刻阻止:“先生,如果千颂小姐怕冷,我可以找块布把笼子蒙住。”
千颂脑子懵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刘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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