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喝水一般往自己嘴里灌酒,孟诗雨陪喝了几杯有点受不住了,再看向对面男人已经喝得身体软成一摊泥,晕头转向的往桌子底下溜。
天已经蒙蒙地要泛起鱼肚白,孟诗雨只得起身伸手去拉他,奈何她也喝得腿脚虚软,尤其脚上还有崴伤,使不上什么力气。
两人刚走出餐厅就齐齐摔在了地上,王熙文先着地刚好垫在了下面,尽管如此,孟诗雨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
趴在男人胸前懵了半分钟,昏暗里有什么东西在楼梯口闪了一下,跟着她就被人从男人身上推开。
孟诗雨仰躺在冰凉地地板上,隐约听到那人在小声地嘀咕:“我就知道这丫头存了心得灌小先生酒,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真是丢人!”
“是他灌我酒!你……不要冤枉好人!”孟诗雨伸手去扯那人的裤管,想要辩解。
那人闪开她伸来的手,半抱半拖得将王熙文带上了楼梯。
孟诗雨孤零零地,在客厅地板上缓了近三分钟才勉强爬起身,然后手脚并用地爬回了自己房间。
第二日一早,她是被砸门的动静吵醒的,拿过手机看了一眼,竟然只差十分钟就要11点了。
脑袋里的瞌睡虫被吓跑,逐渐清晰地五感让有些东西无所遁形。比如,她闻到屋子里有股奇怪的味道,四处搜寻。
房门口有一摊什么东西,应该是昨晚她自己吐得。
那味道立时让她嫌弃的干呕了一阵,发誓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还有昨晚住家阿姨对自己的误会,孟诗雨发誓自己以后也决不会同情心泛滥,再陪什么人喝酒了。
门外,罗阿姨听到了她干呕的声音,她大声道:“你还不起床?!一觉睡到现在,是把自己当成这家主人了?我劝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孟诗雨捂着嘴坐起身,忍着喉咙口地干呕,高声道:“马上就起!”
门口的罗阿姨小声嘀咕着什么,脚步声渐远,门外没了声响。
孟诗雨爬下床,先清理自己的卧房,等房间里的味道去掉,又将自己染了酒气的被单、被罩揭下来……
正忙活着,沈阿姨带着一个崭新地行李箱,以及消毒后地锅碗瓢盆等物走了进来。孟诗雨忙迎上前,将其它东西先暂放在一边,看着这个崭新地行李箱她一头雾水。
沈阿姨将行李箱塞进了衣柜,说:“里面地衣服都给你洗过了,也消过毒了。我看你原来地行李箱太旧了,刚好小王先生淘汰下来一个,我跟你罗阿姨都用不到不如给你了。”
……
孟诗雨来不及心疼跟了自己几年地旧物,只觉方才看到地那个箱子贵重地很,虽然是人家淘汰下来的,还是心下惴惴,怕等走得那天这里的人要她折价赔。
“阿姨,我原来地箱子呢?”
“被我扔了,有好得谁还要那旧得?”沈阿姨一脸不认同道:“你嫌弃这箱子是小王先生用过的?”
孟诗雨忙摆手,“没有没有,就这样吧!”
“你不用急着去看夫人,有我和你罗阿姨在呢!一身酒味,最好先去洗洗换了干净衣服。噢,饭菜在厨房不要忘记吃。”沈阿姨笑着,临走前把孟诗雨刚换下来地被单被罩拿走了,孟诗雨想说“我自己来”都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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