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都死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瞪着眼睛,默念不可能不可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他们。我的泪水好像是干涸了。
“你为什么要骗我,你这个恶贼,你做了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有一日你会天打雷劈的,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我哭喊着,一下一下无力的打着端阳,他只默默的受着,直到我声嘶力竭。
哭累了我问端阳,“你们是怎么发现的,我很确定那日一路上并没有人跟踪我,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端阳低着头低声回答,“我送你的衣服,那件衣服有特殊的香味,可用追踪之术追踪。我们推迟了两天才寻过去的。”
“我想着,我之前给你说过官府捉了司岚,我以为你寻到你门主之后便会发现我在骗你,便会逃往它处。一天的时间够了。”
是了,我本该一回去就发现司姑姑还在,结果我回去后一下放松睡了也不知多久。
“你假慈悲些什么。你说这些话我还会信吗?你从一开始就是在骗我,为什么不把我也杀了?”我冷笑着。
“我真的对不起你,可是我并不想杀你,我也并不想杀睢门主。我有不得已的苦衷,谋划这一切也不是我的本意,我,我,”
端阳的声音越来越弱,我也不知道他还要辩解什么,“我师父被四皇子拘押着,他以师父之命威胁我,我也是不得已的。”
“你师父该活,我赤羽门那么多人就不该活吗?既然杀都杀了,留我一人活着做什么。”
“我告诉四皇子说你其实早已叛变,是我们的内应,以及,”端阳顿了顿,“他们觉得睢门主掌握的秘密也许你知道。留着你或许能打探到。”
我本来应该很愤怒,可是我实在没有什么感觉了,说我是内应好像也没什么错。
是我,都是我,我害死了大家,而现在却一个人苟活着,甚至背着赤羽门叛徒的名声,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人,我还在数日之前对他说下许定终身的话。
我看着他,他低头不敢看我,我一下翻身抢下他头上的发簪,朝他狠狠地刺过去。
他躲闪慢了一步,我将簪子抵着他的脖子,血开始渗出来。
“你们从我这儿是什么都得不到的”
我用簪子抵着他的脖子,想到这么多天来自己一直被他蒙骗,更是生气,稍稍用力,逼问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的来龙去脉。
端阳告诉我,赤羽门的灾祸明面上是由太子诏令所起,实际上与太子一向不和的四皇子却在此时暗中与太子合作。
云逸师徒是四皇子的门客,四皇子先是暗示云逸联系睢门主,然而云逸自是不肯背叛自己多年故交,于是四皇子不惜将云逸圈禁起来,而以此胁迫云逸门下的徒弟。
端阳为救自己的师父,无奈之下只得与四皇子合作。
而那时我被太子抓获后又被转移到武阳山,几番严刑拷打都无法让我说出门主所在,于是他们便想到用端阳来获取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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