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我渴望创造出一个伟大的梦境,而这种渴望是无止境的。这致使我的大脑开始有目的的胡思乱想,直至凌晨四点多,意识才疲惫不堪的睡着了。
清晨八点,我奶香味柔软的宝宝闹钟般准时叫醒了我。一夜竟无梦,还没有开始便已经结束了。
我有点自责,昨晚应该早点休息。可见实现做梦这一件事,平常心也是很重要的。
不做梦了,又该如何创造一个梦境呢?
这让我联想看到过一个把大象装进冰箱的方法,第一步打开冰箱,第二步把大象装进去。
有人会问了,如果装大象的冰箱打不来呢?那就换一个冰箱直到能打开为止。
创造一个梦境的方法亦是如此,第一步睡觉,第二步做梦。
如果睡不着呢?
那就睡着了再做梦。
其实这个问题还有另种解法,那就是白日里睁着眼做白日梦。
我之前说过,做梦是人在睡眠状态模仿意志的行为,做白日梦就是人在清醒状态模仿意志的行为,是意志偷懒时的产物。
即便它逻辑明晰,论据清楚,只是没有意志的参与,无法支配行为。
也许它也可以通过意识的检验,然后从大脑中枢神经骗取多巴胺的奖励。等到意识恍然大悟,反馈给大脑(骗子又来了),意志会受到意识的高度监视,行为也会受到惩罚,需要更加辛苦努力才能得到奖励,才能取悦情绪这个小可爱……
趁着我可爱而柔软的宝宝在睡觉,意志难得偷得半日轻闲,我开始做起白日梦。
而我即将讲述的这个梦,其实是我刚刚参加工作时,做的一个很有趣的梦。
梦境开始,我坐在一个古色古香的院子,吃着七号饭,一桌桌的菜,流水席似的人,昼夜交替。第七天,我抬起头,环视四周,放下筷子暗想,这一次该吃完了……
吃完七号饭,我独自来到了水岛城。整个水域围绕一座小山铺开,小山中央,竖立着一架巨大的滑滑板,三三两两的人,滑滑板的,拿着救生圈游泳的,冲浪的,躺着晒太阳的……
水岛城出来,我便进入了鸟人国。这里簇拥着许多体形高大的人,每个人都戴着鸟头头套面具,三三两两凑一起,说着耳语。我将手上的鸟头头套面具戴上,站在背远处,依然可以听见所有人的窃窃私语。
摘下了鸟人国的头套面具,一件五彩斑斓的衣服套在了我身上,一个小丑帽子系在我头上,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高高的舞台中央。舞台下坐满了人,挥着手,欢呼雀跃,而我却傻傻的站着,什么也没有表演。
这场表演是时候闭幕了,我鞠了个躬,准备离场。突然,不知是谁,将我五花大绑的又押解在台上。我的对面站着一个姓吴的囚犯,他头上套着黑套子,双臂被押解在身后,半跪着。
我目瞪口呆得看着他,内心惶恐,说不出话来,却想要呐喊,“拯救吴,拯救吴……”
“七号饭。水岛城。鸟人国。表演者。拯救吴……”这一连串,就像是一部盗版的格列佛出行旅游记,亦或是假的小王子在不同星球的历险记,其实是我刚参加工作时,潜意识里的一场有关自我拯救的历程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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