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家在山的另一侧的山脚下,这里人迹罕至,由于与大石村不在一侧,估计至今为止村里很少有人知道原来这边还有一户人家,少年家偏于凤凰山西侧,而大石村偏于凤凰山东侧,只见少年的家一排四屋,从东边过来最先看到的是厨房,中间为正堂,两边分别为东厢房和西厢房,西厢房前有一颗大的梧桐树,梧桐树下摆放着石桌石椅,可见居家之人的雅致。

“小哥你先将我爹放在门口的石板上,然后麻烦给我弄点清水来,谢谢。”然后对着傅言东说,“你也一起去帮忙。”

于是傅言西蹲下来,拆开了包扎伤口的布条。血已经止住了,伤口皮肉外翻,深可见骨且黏着树叶和泥土,由于失血过多,傅大仁已经昏死过去。

少年和傅言东拎来了一桶水,傅言西用布条小心的擦拭着伤口,由于擦拭伤口带来的疼痛也不时让傅大仁眉头一皱,傅言西一边清理伤口,一边观察着伤口的情况,虽说深可见骨,但是骨头应该没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傅言西重新替傅大仁包扎了一下,自己也洗了手。

傅言东看了姐姐处理完伤口忙问道,“姐姐,爹没事吧?”

“没事,不过今天晚上是关键时期,爹有可能会发烧,要是烧能退下来,就没事。”然后对着少年说,“小哥,不好意思,你家里父母在吗?我爹这个情况不能再折腾,希望今晚能借宿一晚,我拜托一下你父母。”

那个少年看了她一眼,慢慢道,“你会医术?”

“恩,我是大石村许大夫的徒弟,略懂些医术。”

“如此甚好,你跟我来一下。”

傅言西跟着少年向西厢房走去,少年敲了敲西厢房的房门轻声道,“母亲,你醒了吗?”

“醒了,義儿你进来。”

少年对着傅言西说,“你先在外面等一下,我先进去,等我喊你,你再进来。”

“好的。”傅言西虽然脸上笑嘻嘻的应承着,心里却在腹诽真是瞎讲究。

在房外等了一会儿,只听到少年的声音“进来吧。”

傅言西推门而进,只见床上有一脸色苍白的女子,女子清雅美丽,依着床框靠着,加上生病的关系,给人一种林黛玉的美感,直叫傅言西看呆了。

“愣在那边干嘛?还不快过来。”少年生气道,

“哦哦,好的,来了。”这小哥脾气可真差,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我们有求于人呢?忍了。

“夫人,麻烦伸出右手,请说一下症状。”

“症状?”女子声音柔柔的,听的傅言西起鸡皮疙瘩。

傅言西不自觉的咳嗽了一下说道,“就是病症,有哪些不适的地方?”

“就是膝盖很疼,这几天都疼的下不来床。”

“这个症状有几天了?”

“一个多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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