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显得压抑不住心中怒火的泰勒,此时看起来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目光躲闪的转向了一边盯着,盯着自己赤脚站着的黑胡桃木地板上,脸上露出了一丝犹豫。
鲁道夫见状装作嗓子不舒服一样轻咳了一声,然后拉开果汁罐子的拉环,放在嘴边发出刺耳的咕嘟声。
然后不紧不慢的将即将燃烧干净的烟蒂丢进了刚刚喝完的易拉罐中,随着滋啦一声烟头被残余果汁浇灭的声音响起。
这位大大咧咧的警局探长,此时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样,随意的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面前泰勒,反客为主的开口说道,“都已经现在这个时候了,我觉得你应该和你之前说的那样。
不要有任何隐瞒,当然我们也并不会为一些关于你和劳伦斯之间最隐私的问题去刨根问底,毕竟那些是狗仔最关心的地方。
好吧,告诉我们为什么那天晚上劳伦斯会给一个脱衣舞女郎打电话,甚至在自己的未婚妻即将在清晨回家的时候。
还要让那个女人来到自己的家中,我不认为他会自信到认为自己可以打扫干净所有的痕迹。
而且,虽然米兰达心里很清楚劳伦斯背后肯定不止她一个女人,但是有些事情不撕破脸皮,两个人依然可以波澜不惊的生活下去。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劳伦斯无论是谋杀或者自杀,你都不是那个凶手,甚至和凶手没有一丁点关系。
现在你更是充当着一个证人在帮助他,还在犹豫什么呢?
难道你真的想看到米兰达用那张遗嘱拿走两亿八千万英镑吗”?
或许是鲁道夫最后一句话起了作用,泰勒咬了咬牙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潮红,直接将烟蒂丢在昂贵的地板上,咬牙说道。
“我无意间知道了米兰达会在第二天清晨回来,所以想要在她刚刚回来后,不给她留和劳伦斯接触的机会,所以我们决定去瑞士。
可是我贪心了,把事情想的有些简单,当时觉得自己很聪明,在下班的时候,我像往常一样来到了劳伦斯的办公室,给他递上了一杯手磨咖啡。
虽然几乎和以前每一天一样,劳伦斯伸了个懒腰,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让我坐上去,然后惬意的喝了一口那杯咖啡。
当我伸手挡住了他将要亲过来的嘴,半开玩笑的说道,我晚上想要去他的别墅过一晚上,怎么样?
当然,和我想象中一样,他没有半分犹豫就拒绝了我,他虽然说的很婉转,但是却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所以我悄悄的爬在他耳边告诉了一个可能会让他不高兴的消息,不过,比起可能会得到的结果,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泰勒说到这里,忽然紧紧停下来话声,整个人像是垮了一样,失魂落魄的走到壁炉前的摇椅跟前。
如同被抽去了浑身的力气直接躺在了上面,丝毫没有在意此时她正压在那张昂贵的爱马仕摊子上。
双眼茫然的看着天花板上那盏繁复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泰勒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胸口像是喘不过气来一样,开始剧烈的起伏着,不过伸手摆了摆,阻止了想要过来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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