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时总是付白接温橘,付白天天见小橘子一身疲惫,回到家时终于忍不住道:“要不还是不做了吧?我们养的起你,其实不需要你去外面受苦受气。”
温橘一怔,瞬间红了眼睛,一头扑入他怀里:“我是不是很没用,跟同事合不来,一点苦也吃不了。”
付白拍拍她后背:“没有,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那些奸滑小人也不值得结交,这样的工作其实是没有意义的,廉价劳动力只是资本家谋利的工具,钱没有多少,最多让你见识一下社会的残酷。”
付白一席话让温橘痛哭流涕,以前所认为的痛不欲生现在看来似乎显得矫情。
休息一天考虑清楚后,温橘回去上班当天就向助理提出辞职。
助理劝温橘做下去,温橘不愿意,助理也不松口,一直在卖惨或以人手不足来挡,双方不退步,两人在办公室僵持良久。
最后助理答应做够一个月让温橘走或者招来一个新人当天就可以走。
温橘怕他到时候反口不承认,反复确认让他保证,助理信誓旦旦保证他说的绝对有效。
温橘和同事关系搞僵了,也不奢望再修复,上班就默默干活不说话。
但她不想说不代表别人也不想说。
苏权在打菜期间含沙射影道:“搞垃圾又不是只有你搞,我也要搞好吗?扛不动叫别人帮忙啊,又不是不帮你,还说我们在偷懒吹空调,搞的好像就你自己最勤奋一样。”
温橘想到刚来第一天听到黄惠跟部长说苏权不想搞垃圾就想笑,她也无话可说,想着很快可以走了就没应声理他。
就算梁江以命令口语叫她干这干那时也没说什么照做。
中午坐椅子上休息时,梁江走过来很不客气叫温橘让开,温橘虽然心里想着椅子又不是你的,干嘛你叫让就要让?表面上还是怕闹的太难堪就起身让给她了。
第二天中午下班刚坐下梁江又走过来命令似的道:“起来。”
这种恶心的语气实在忍无可忍,豁出去了,温橘同样不客气道:“椅子是你的吗?写着你的名字吗?你叫让我就要让啊?你算什么东西?”
梁江气的一时语塞,气的骂了一声贱//人。
“你才贱。”温橘反击。
梁江回骂:“你更贱,全饭堂没人不讨厌你。”
温橘笑着道:“哦,是吗?讨厌就对了,气死你。”
梁江气急:“丑八怪。”
“你更丑一点吧?小矮人。”温橘简直要笑了,第一次听见有人把丑字安在自己身上。
“总之比你漂亮。”梁江怒瞪眼。
温橘微笑道:“你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你哪来的勇气说的出口漂亮这两个字,到底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这么膨胀?梁静茹吗?五月天?还是干酵母?麻烦你先去厕所照一下镜子认清一下事实再来bb好吗?”
梁江丢下一句贱人摔门而去,温橘冷笑一声,也不管其他人怎么看,自己躺下准备午睡。
温橘下午从厕所出来无意中听到部长在黄惠对话,只听黄惠说:“就是阿江叫温橘让开一下,阿江每天都在那个位置午睡的,然后温橘不肯,就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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