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消逝在此起彼伏的鸟鸣声中。
洛阳城外
来者近至眼前,牛力看的清分明楚而又觉得不清不楚:对方一袭黑色夜行衣,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气场时隐时现,声音平平淡淡,着实是人群中上一眼看遍下一眼忘却的人。
“结局都有了,再去纠缠,便是贪心。”陈寿哲理的说。“我觉得陛下说的很对。有些事,过去了,何必再弄的清分明楚。”
“我明白了我本人所求,负疚,应用了你们,我走了,希望你们保重”。
“走吧”,唐宇薛蓝在夕阳古道上,渐行渐远,渐行渐远渐无书...
雍州洛阳城司马府
司马攸这两年过得很舒心。
自从嵇康死后,本来不断排挤司马世家招安的江湖权力忽然变的温柔起来。各个中央的一流权力分分奔赴司马府,前来献上重礼表示臣服。
短短两年,司马攸手下的一流高手早已多达数百人。二流三流武者更不可胜数。
这期间,司马府交往宾客纷至沓来,无论白昼黑夜,不分男女老少,你若是带有请帖的客人或者是前来拜见的官员还好,如若是鬼头鬼脑的乱臣贼子便会成一具具死尸在司马府的前方偏门被抛尸荒野。
司马攸这几年过得很忧心。
自从两年前,不断抵御司马世家插手江湖的各路江湖权力忽然倒戈,纷繁投效。一时间弄得司马攸手忙脚乱,难辨对方是敌是友。对各路权力的划分也弄得司马攸头晕脑胀。这一件件必需亲力亲为的琐事压到司马攸肩上,最令司马攸恼火的袁子安刺杀兄长司马炎得逞此事也被司马攸抛之脑后。
两年,终于,让司马攸重整权力,于江湖中抽身而出。
两年,终于,让司马炎肃清政敌,于朝堂中强势称帝。
两年,终于,让司马家不负祖望,于史书中号称皇族。
265年春,春风沐浴下的时节,万物复苏,草长莺飞,春暖花开。
是夜,本来应该华灯初上的司马府却寂静于黑暗中,如此与昔日反常的现象却并未惹起府中家丁、丫鬟、护卫的慌恐,此时的司马府好像被黑夜巨兽一口吞下的饵食,万物俱静,万籁无声。
戌时一更,更夫巡夜,打着梆子敲着铜锣于街道四处出声到:“天干物燥,当心火烛。”
此时洛阳的夜市还没有散,人们留恋其中,不舍离去。更夫自然不敢去冒犯这些大老爷们的兴头,绕路而行。
夜色渐暗,行至司马府旁,更夫也不愿在这与昔日反常的府邸多待一秒,来去匆匆。
“天干物燥,当心火烛,”声音由远及近;“天干物燥,当心火烛,”再由近及远;“天干...”慢慢回声消散于司马府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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