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后,大家就都走了,季枫也被季建国带走了,走的时候还扭扭捏捏,怕是少不了一顿训。

果然,季建国三人一回别墅,叫能听见季建国中气十足的吼声。

“你说我养你有什么用,三天两头的给我在外面惹麻烦,你看看你!被女人泡的一副死样子,你怎么就不知道学学你哥!”

“这不是有哥呢吗?我又没妨碍你们夺权。”季枫小声逼逼。

“你!你还有理了是不是?这次要没你哥,我看你是跺脚还是剁手给人家!本来老爷子就不信我们,你还非要在这个节骨眼惹事!”季建国说着抄起桌子上的东西就扔季枫身上。

季衡阳看不过去,“爸,这也不都怪小枫,陈石林那老滑头故意挑事。”转头叫季枫:“去吧,没事了,我跟爸商量点事。”

季枫没心情听他们谋划,巴不得赶紧溜之大吉,这几天在老爷子那里憋坏了他,刚刚挨训就又出去找女人泡夜店潇洒了。

季枫走后,季建国慢慢冷静下来。

“爸,别担心,老爷子那里应该察觉不出什么来。”季衡阳安慰说。

“你还没见识过老爷子的手段,他可是一只老狐狸,要不然几十年下来独掌公司大权,反正万事小心为妙。”季建国沉着脸说。

“知道,季建军那边依旧是对公司毫不过问,听说最近他忙着升迁的事。”

“我倒不担心季建军,他想要公司的话,早你没出生就要去了,我担心的是季平安那小狼崽子,他当初能一个人在陈石林的排挤打压下硬是把陈石林赶下台自己独大,手段可见一般,”季建国语气中不乏畏惧之情。“我还是不放心季平安那边,多盯着他。”

“知道了,陈石林最近鼓动市局里面的人查季平安那些个店,愣TM是什么把柄没抓着。”季衡阳气愤的说。

“中国有句古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多和陈石林走动,先不要到打草惊蛇,等一个让他致命的机会。”季建国毕竟是只在商场摸爬打滚几十年的人了,比较沉得住气。

“是。”父子两在书房商量着,且不知这一切都让在门外的房碧云听了去,也就是季建国的太太,她听完便转告了吴语。

说起这个太太,里面还有一段陈年往事。

当初季建国的原配并非房碧云,而是季衡阳的生母,不幸的是季衡阳生母在他一岁时便出车祸离世。

季建国很快娶了一个,就是现在的房碧云,房碧云是怀着孕进的季家,不久便生下季枫。

听人说当时房碧云已有婚配,而且俩人关系很好,但是不巧房碧云被季建国看上并且霸占,男方家势不如季家,敢怒不敢言,也只好认倒霉。

房碧云心里面从那时心里就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连带着对亲生儿子季枫都冷漠不已。

虽然季衡阳和季枫非一母所生,但是从小关系就很好,尤其是每每季枫惹事,总是季衡阳这个哥哥去给他善后。

季平安被老太太多留了半个小时,拉着他聊天。

老太太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一直陪着季海锐季老爷子,两个人是家族联姻,也算是一起经历过患难的夫妻,又给季老爷子生了两儿子,所以季老爷子很听她的话,俩人感情一直很好。

“平安,你也不小了,奶奶我也没几年活头了,就想着能看你娶个媳妇,别像你爸那样。”老太太说着又要掉眼泪。

老人能聊的话题也就是催婚生子了,季宅冷清,许是两位两位老人寂寞久了,总想着家里能热闹些。

“知道了,奶奶,这事不也急不得嘛。”季平安安抚着老人。

又聊了些许时刻,季平安就让人扶老太太休息去了。

他赶着回俱乐部,下午还有训练赛要打。

俱乐部的人都已经知晓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大家都很后怕,所幸没真闹出人命。

季平安一回来,这群人就叽叽喳喳的围着他转,彭小祖也午休完下楼准备打训练赛了。

因为季平安的手受了伤,只可以打下午的训练赛,所以晚上就开着直播复盘或者跳播彭小祖她们的直播间,和她们开着麦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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