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身上?”

阎烈愣了一下。

他以前听老人说,鬼物属阴寒之物,看来是真的了。

难怪他今天和夜绾绾在一起,总觉得很凉快。

夜绾绾若是知道他此时所想,肯定又要吐槽了。

她才是真正“寒”的那一个。

“你还有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可以走了吗?”

阎烈敛下心绪,点头打开了车门。

夜绾绾下车后,又回头同他说:“若你是找到人,就把联系方式发给我吧。再见,嗯,是再也不见!”

有谓无谓说完,就晃晃悠悠的走远了。

阎烈看着她的背影,仿佛还可以听到她低声喃喃自语。

哦,不对,不是喃喃自语,是另一个“人”交谈的话语。

夜绾绾回家后,洗了澡就把自己丢在了床上,没一会就沉沉睡去了。

午夜之后。

阎烈与鹿鸣站在警局后的训练营,身旁站在死皮赖脸非要跟来舒卓睿。

“我说鹿鸣,你快点开始啊!这晚上冷不说了,你们找这地方还阴森森的。”

阎烈冷冷睨了他一眼。

舒卓睿李妈站直,“嘿嘿”傻笑两声乖乖退到一边。

而鹿鸣则是根本没看那两人,他半天没动,是因为在等人。

但是他不敢说,他有感觉,自己要是说了,今天不但会得到一顿削,未来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他短路的脑子完全忘记了,即使不说,他等的人来了以后,也会暴露的。

“对不起,老夫来晚了。”

突兀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变了变脸色。

阎烈蹙眉,冷眼瞥了一眼鹿鸣,鹿鸣一个哆嗦,差点腿软跌倒。

至于舒卓睿,一脸疑惑,“这糟老头是谁?”

鹿哲天脚步一顿,低头看了看自己打败。

青灰色的长袍熨贴的没有一丝褶皱,头发虽然花白,却打理得十分得体。整个人透着一股儒雅的气息。

他可是十分注重个人卫生的。

“小友这话说的,可有失妥当。”

舒卓睿最受不了这种老学究,身体一抖,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他跳到一边,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阎烈,你从哪找来这么个老古董?”

鹿哲天脸色一沉。

鹿鸣见自家爷爷要发火,急忙跑过去拉住:“爷爷,这是我同事,开玩笑习惯了。”

鹿哲天刚要发火,就觉后背一寒。

他下意识的转头就与阎烈寒冽的目光对上。

他急忙收声,脸上表情瞬然一变,又带上最初,在他们看来假兮兮的笑容。

“阎队,好久不见。”

阎烈没有理他,而是将目光转向鹿鸣:“警队的最高原则是什么?”

“保密!”

鹿鸣打了一个哆嗦,想要解释,但是有苦难言啊!

他不就是回家的时候没注意,千纸鹤从衣兜里掉出来了吗?

被自家爷爷看到了,就非要跟着来。不让来,就要家法伺候。

家法啊!

那玩意要是稍不注意,可是会死人的!

一想到那,鹿鸣就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

“那个,老大,夜小姐不也说,我爷爷是懂行人吗?有他在,会安全一点吧?”

阎烈冷眼看着,沉默。

舒卓睿躲在他的身后,一脸嫌弃。

“斑比,你觉得,要是出事了,是他保护我们,还是我们保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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