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还是你来玩吧。”陆铭将剩下的六张银票还给杨抑。
“不是跟你说过输就输嘛,担心什么?爷养的起你!”
“易,右丞来了。”陆铭靠近杨抑小声的说了句,“坊主去了后堂。”
感受到陆铭突然靠近的身体,杨抑耳朵红了起来,“咳...我,我知道了。”
慌乱的转身对着赌桌,“你刚才压的什么?”
“一直压的小。”
“好,这把还压小!”杨抑一把将手上的银票全部拍上了桌子。
“四爷,小的还没开始摇呢...”环形桌中间的那人提醒着。
“任你怎么摇,四爷我就随他一直压小。”杨抑双手支着桌子。
隔壁桌赤二闻声过来,好笑的看着杨抑,他都不记得主子上次玩这把戏是何时了。
一旁的人都奇怪的看着杨抑,心想这人有病吧,摇骰子的人都自有一套手艺,他这一沓银票拿出来,不是明摆着叫人坑呢吗?于是纷纷压大。
赤二来到桌边将手中赢得的三千两银票放在杨抑的银票旁边,“我娶媳妇的钱,可到给我输了。”
杨抑不答,只是保持着两手撑着桌子的姿势。
“买定离手!”中间那人摇起骰子来,桌边的人虎视眈眈着杨抑的银票子。
“买定离手!”随着骰子盒落桌那一下,杨抑右手也动了,拍了下左手手背后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站直了身子。
“开!”
“这...怎么会这样!”场上的人除了杨抑三人都惊了,尤其是那摇骰子的,“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赤二,收钱!”杨抑挑眉看了眼那三个一朝上的骰子,拉了陆铭就准备走。
“等等!一定是你用了什么阴招才会这样!”输钱一方的人中发声,“敢在爷爷面前玩诈,你是不是活腻了?!”围观人群中认识杨抑的都在为这位勇士默哀。
“爷爷?哥们儿,相信我,你要是知道我爷爷是谁了,递给你把刀自刎谢罪你都不带犹豫的。”杨抑停下脚步,“刚才几位联手坑小铭铭钱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有没有活腻?”
“四爷,因着你是我师月赌坊的常客,又与坊主有些交情,我等见您才称声爷,我师月赌坊开门做生意,您却说我与牌客联手骗钱,这实在没有道理!”语气中不服又心虚。
“本来呢,这事可以在我玩了这把就算了,你们本也可以继续做你们的富家少爷,你呢,也可以继续在这赌坊做工捞钱。”杨抑环顾着众人,“但奈何各位盛情,非要与我理论一番,那四爷我也无需再给各位面子,咱们报官处理如何?”
“呵!”那几人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即便是告到圣上哪儿去,你能奈我等何?”
杨抑拉住正要上前的陆铭,“看来各位是想私了。”
“你要是识抬举就给爷爷我认个错,把钱孝敬上来,爷爷我就收你这个...”
满堂惊恐!那人的舌头已被割下掉在了地上。
而“凶手”赤二正在一旁擦拭着匕首,“其罪当诛。”
“你…你你完了……你知道他是谁吗!你死定了!”与之同行的一人颤着手指向赤二,“他可是兰贵妃的堂弟,你们死定了!”
陆铭拽了拽杨抑的袖子,“易,这事还是让我来解决吧。”
“好好呆着看戏。”杨抑安抚性的拍了一下陆铭。
“兰淑怡,啧,看她不爽好久了,那个谁,郑待郎他侄子。”杨抑招呼了一下人群中的一个穿着富贵的男人,被叫到的那个人激灵一下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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