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一脸无所谓:“嗨,他才不会来我们这种聚会呢,我那个表弟只对小嫩模们感兴趣。”
孟雨嘴里含着饮料,惊讶地问:“你还有这样子的表弟?富二代吗?”
“可不是嘛”,她摆摆手:“算了算了,别提他了,闹心。”
“蝉蝉,你要是实在想感谢就感谢给我,给我买包买项链都行!跟那个小子没有半毛钱关系。”
连翘很了解许蝉,她是个欠别人情谊就一定要还的人,以前她们在大学的时候,有时候她给许蝉把水瓶从一楼拎上来,第二天,她肯定也会帮她拎。
许蝉以前说过,她最不喜欢欠别人。
这一点连翘是无法理解的,好朋友之间哪里需要讲究这么多。不过这几年情况好很多,许蝉在现在这家公司发展得很顺利,经济上宽裕了不少。
前一天晚四个人买醉到深夜,第二天早上许蝉依然能准时起床,化妆,收拾妥当地上班。
何况今天她还有大事要办。
自从陈力被革职后,康捷这个案子再次落到她手里,许蝉之前已经跟康捷的辉总联系过,对方助理让许蝉再带着策划案到他们公司去一趟。
时间就定在今天下午。
她猜测,到时候去的肯定不止他们一家公司,目前还摸不清对手的底盘,但能去就代表着有机会,许蝉向来喜欢做万全的准备。
约定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半,许蝉带着晓月和另外一位同事两点钟就到达了,是辉总的秘书接待他们,说辉总现在正在跟董事长汇报工作,起码到两点半后才有时间,让他们先在会议室里等一会儿。
康捷主要是做实业起家,除了这边的大楼外,他们在S市的郊区还有一座几千平米的厂房,里面工人就有上千人。
这家公司原本是一对夫妻早年间来S市创业办下来的,可这几年效益一年不如一年,前段时间刚被另一家公司收购,收购它的H集团,据说背后有红色背景,除了署名外,资料很难扒。
此时许蝉听到助理说起董事长,便问起是不是公司的新董事长?
助理面露为难:“这个你还等下还是问咱们辉总吧。”
“等一下”,许蝉热络地走过去,将包里的一块吊坠递给她,上面还刻着某大牌的logo:“娄姐,上次我见到你就觉得你戴这个首饰肯定很好看,一点心意希望不要见怪。”
助理连忙推脱:“哎呀,这个怎么好意思?”
许蝉直接连盒子都塞到她的口袋里,微微笑:“好看的吊坠就应该好看的人来带嘛。”
“那我就不客气啦,谢谢许小姐,咱们既然是朋友,我也不瞒你了”,她凑近许蝉身边,小声地说道:“里面那位是真正的大boss,不过应该不是为广告招商的事情来的,他不管这个。”
许蝉:“那今天辉总心情怎么样?”
“进去的时候还可以,不知道出来怎么样”,助理又宽慰几句:“不用太担心,今天不会确定下来的,你用得到我的地方我肯定尽量帮忙。”
“好,那我先提前谢谢楼姐了。”
跟她猜测得差不多,看来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又过了十分钟,许蝉等得有些烦躁,主要是心里不踏实,对晓月说道:“我去上个洗手间,这边有消息你随时打我电话。”
为了今天这趟行程,许蝉特意穿了件米白色的复古法式连衣裙,珠光缎面看起来光泽度很好,衬得她很高级,优雅又不失气场。
许蝉对着镜子补了个口红,深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气,平时她去见客户也没有那么紧张,怎么今天一直忐忑不安。
大概这个案子关乎到她能不能坐上总监的位置吧,康捷是个大客户,如果真拿下的话,那么总监位置她势在必得,反之如果拿不下来,升职应该也跟她无缘了。
这次她升不上总监,以后再想升职就难了,她不想一辈子都只当副总监。
许蝉心里想着事情,出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人,正好拎着捅打扫卫生的阿姨从她侧面过来。
“砰”,两人撞了一下。
阿姨立即放下手中的工具,慌慌张张过来要给她擦裙子:“对不起,对不起。”
一切已经来不及,她拎手里桶里的脏水,不偏不倚洒到许蝉裙子的右腰间,一直蔓延到后侧臀部都湿了,看上去格外突兀。
阿姨显然被吓到,因为许蝉的脸色很差,她支支吾吾地问,要不要拿去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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