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模糊糊中一直听见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好不容易睁开眼,是在一个陌生的屋子,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是村长家的房间。
起身发现除了身体有些乏力外,没有什么问题,好像昨晚那些深入肺腑的疼痛都是一场梦。
而床前趴了一个人,她发出的动静今他眉头一皱,但还是没有醒过来。
从来没有仔细看过他的样子,她被任务所束缚,一直都是集中于自己的事,今天才发现他确实好看的惊人。
这样侧着脸,她更能看清他那张得天独厚的脸,足以让女人痴迷的容颜,甚至是可以男女通吃。
眉目生着温柔,老天爷给他一双水汪汪的眼,只要一皱眉都能让人觉得心软。
虽只是举手之劳,但在夜小心心里他始终是个麻烦,不然也不会给他取了个知了的名字。
她拍了拍他的背:“知了,醒醒。”
哪知道她一拍,他就往下滑下去了。抓住他的手往上拉,才发现,好烫!
她忙起身,把他安置在床上,往他额头一摸,果然发烧了。
想到他伤本来就还没好,昨晚要不然他出现,今天可能惨死的就多她一个了。
这是李大婶正好进来,夜小心心里一团乱,李大婶一看知了的脸色就发现:“小伙子是发烧了吧!也是昨晚他守了你一夜呢,姑娘你等着,我去拿点姜帮他搽搽身上好发热。”
她才回过神,坐回床边,盯着他的脸,你这是为什么呢?
恍神中,突然被他抓住手,像触电一样没有挣脱开。
她感到难为情,伸出手去掰他的手指,从小到大和男生的肢体接触少之又少,最多的形式还是在跆拳道场上的过肩摔。
只听见他痛苦的发出声:“不要……”
“不要什么?”夜小心嘀嘀咕咕的凑近去听。
“不要走……母亲。”
她怔住,为什么看到他这么痛苦,她内心会如此沉重呢……
依着他坐下,寒村长到门口就只看到那个面色冷淡的女人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男人的头,用温柔的嗓音哼着晚安曲。
梦中的男人好像终于摆脱愁容了,渐渐安详睡去。
夜小心发现村长站在门口许久,知了已经安睡过去,抽出手起身走过去。
“姑娘过来这边说话。”
两人来到客厅,一个女人就地跪下:“谢谢姑娘救了我家团团的命!”
见她还想磕头,一手直接撑起她,云淡风轻道:“大娘别这样,折煞我了。”
团团妈心里满是感激涕零,拉过团团说,“快和姐姐说谢谢。”
团团鼓着包子脸,大眼睛弯弯一笑:“谢谢姐姐。”
“不客气。”夜小心心里还有许多疑问,只转头问村长,“现在,村长可以把北溪村的事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了吧”
“唉……”村长说着就垂下了头,“说来话长了……”
原来北溪村的自缢怪闻很早就开始了,在早一辈村长离去时就说这是一个受到诅咒的村子。
但是寒村长还未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诅咒,他就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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