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师父弟子不敢骄狂,不过弟子扎这马步,弟子虽不敢说好,但弟子觉得应该还是尚可的。”
“尚可,好一句尚可,冲儿你先看看为师扎这马步,在来说一次,你这马步能不能算尚可。”
岳不群说着,便学着令狐冲的样子,同样也扎了一个马步,只是岳不群所扎马步,尽管样子跟令狐冲看上去差不多,但给人的感觉却比令狐冲所扎的马步精妙千百倍。
若真要说出其中差别的话,那只能说令狐冲扎出来的完全是头死马,而岳不群的马却是活的。
此时有了岳不群的马步做对比,原本岳阳还觉得不错的,令狐冲的马步,顿时就变得不堪入目起来。
“怎么样冲儿,你现在还觉得自己扎得马步尚可吗?”
弟子,弟子......
岳不群话落,令狐冲顿时脸蛋微红,露出几分羞愧之意,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连区区一个马步都扎不好,也敢妄言不练桩功,直接从拳脚剑法,乃至内功入手。”
“真正的桩功,可不止马步这么简单,马步充其量只能算下盘功夫,而真正的桩功除了下盘外,还要练上盘。”
“我华山派传承久远,上盘下盘各有十二种桩法,其中下盘光马步便有四种,此外更有青松桩,磐石桩......等八种精妙桩法。”
“你在来看看,我这次施展的马步和之前有什么区别。”
岳不群说着,便又扎了一个马步,这一次岳不群扎的马步,跟上一次扎的相比,又不一样。
同样的活泛感,但要是说上一次岳不群扎的马,是十来两一匹的普通马,乃至劣马的话,那这次岳不群扎出来的马,就是千金难求的神驹。
“冲儿为师现在施展的便是我华山四种马步中的一种,你现在在来看看,为师现在施展的马步,和你在华阴县看那些武馆弟子练的有何区别。”
令狐冲此时是真震惊了,之前岳不群扎那一次马步,在令狐冲看来就已经是无法超越的了。
他在华阴县城见过的所有马步功夫加在一起,也不及岳不群十之一二。
在看见岳不群施展的马步功夫以前,令狐冲根本无法想像,竟有人能把如此简单至极的马步功夫施展到这种地步。
但若是要将岳不群第一次施展的马步功夫,和此时岳不群第二次施展的马步功夫比起来,那岳不群第一次施展的马步功夫,也就不算什么了。
只是尽管知道岳不群第二次施展的马步比第一次好上不少,但岳不群要让他说出两者的不同之处,令狐冲还真难说上来。
不过令狐冲隐隐感觉应该是马步本身的问题,这次岳不群施展的马步和之前那次看似差不多,令狐冲却发现一些细微之处不太一样。
岳不群第一次施展的马步,好像就是他在华阴县,看那些武师练的马步,只是岳不群使得比那些武师强了不知凡几,而第二种岳不群施展的华山四大马步之一,令狐冲莫名感到要比第一种高级厉害很多。
“回师父,弟子见识有限,更没见识过师父这般精妙的马步功夫,也不敢乱说,只是弟子隐约感觉师父施展的第二种马步,本质上比第一种要强上许多,师父不知道弟子猜得对不对?”
“你说的没错,为师施展的第二次马步,的确要比第一次强上不少,为师第一次施展的马步,是学着你的样子使出来的你学的那种大路货马步,第二次施展的则是我华山派传承的四种马步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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