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的生活说不上幸福,也谈不上不幸,这大概是某个作家浅浅而谈,我终将走进那个世界,我像是唐璜,疯狂地渴望着,饥饿着,不知疲倦。

她眼中的情丝像是在牵着我走向一个奇异的世界,她一头浓密青丝透着她的内敛的性格,如微波荡漾的银湖的小卷,透着心底的俏皮,微红的脸庞显着女孩少有的娇羞,娇俏的鼻梁,缺乏太阳照射的冷白皮肤色泽更映显绯若桃花的羞涩,完美的动作,含蓄的表达,就像有些惊慌的小猫,固然礼仪皆在,却轻而又轻。

我总想着能够得遇科赛特一般的人物,现在我已然拥有,我愿永远沉醉在这上天给予的佳酿当中,永不醒来。我的生活,还是像过去一般充实,但是少了以往行尸走肉般的痛苦,我的内心逐渐丰润,就像那天的暖阳一样,像是一阵阵金色的光雨浇灌在这段感情之上,使得我对于这种情感就像面对韶谦的金酒一般,难以抵抗,任性地我总是向她索取更多,仿佛就要啃噬着她,但是她宛若蜜橘般的笑容,像是在对我说,慢一点,慢一点。

很幸运,譬如别人抽中了百万大奖,我似乎把自己的运气全都用在了和她相遇之上。无论是生而有之的厄运,还是命运注定的悲伤,我都愿用我不甚有力的双手拨云见雾。

即使是乏味的理科教材也全然不再讨厌,也许所谓的青春泥沼还没有向我发起拉扯,但是握紧那双柔软的手,我像是对全世界发出惊喜的问候“你好,世界!”就像是从来都不是世界的弃儿一般。

我总与她谈论巴黎圣母院,谈论了不起的盖茨比,谈论春琴抄,相反,鲁迅,村上春树就像是在我的脑海里消失了一般,我很难再用批判的目光,制裁的心理面对我的世界,离开了于阴翳的礼赞,什么也不是的世界,她进入了那什么样的世界里,那是来自多彩世界的未来。

很遗憾我很难再作为一个现实的悲观的人,大概源于那神秘的力量,我隐约能窥探到那些非现实的梦想,即使无常,即使悲痛。

我很难再像一个孤独的旅者在这个世界没有头绪的探索,那一段段灰色的背景,那晦暗空间里只身一人的痛苦,那酸腐沉郁的心情,两唇相触,我的世界重新染上了颜色,是透过瞳孔从她眼里复刻出来的世界,我万分地珍惜我现在所看到的这一切。

我愿意拾起自己轻慢的内心,愿意找回丢弃的真物。

我很庆幸,我自己与生俱来的悲剧没有给这一段我爱的时光带来损伤,我变得很少叹息,不再像流落人间的小鬼,我再看不清世人的想法,是因为在这里有一根红色的丝线将我缠在这个绚丽的世界。

即使是范无救,即使是谢必安,也无法将我带离这个炫丽的世界。那一种救赎的光芒是我不愿重现荒凉心境的药。

我,如果是日文,我不愿再用俺开头来形饰这个世界,我愿意用仆。

以前我总是很难想象,很难明白温柔,身边的人大多知道我的身世,大多都是同情,这让我更加敏感,但是我渐渐能够正视我自己的身份,我渐渐变得不同,我像是大多数的男孩一般拥有了自己暂时不能拥有的美好。

仔细想想,平均年龄是十四岁,而我现在仅仅十五岁,刚过的圣诞前夕是我的生日,我才仅十五岁,算是拖后腿了,笑。

我从来不曾想过书中的女主角就那么俏丽丽地站在面前,我尝试与她进行书中的对话,她亦能代入其中,我从来不曾想过,我以前看的文字就像一篇篇华丽的乐章,就那么轻盈地出现在了她嘴唇那方寸之间,我像是千疮百孔的心里打开了一扇窗,虽然刺痛,但是美好。我的心像是湿润了起来,一如我透红的眼眶,这是我自由散漫时在自己脑海里一遍又一遍演示的一样,那一遍又一遍的对话,从来都只是出现在我的脑海和睡梦里。

我愿意为她尽我所能,我愿意为了她的加油而努力成长为健康有力的人,我愿意拥有永远守护她的力量。

我很难忘却以往的记忆,但是我直到今日才有了向前的心,一如紫罗兰永恒花园的薇尔莉特,虽万事具丧,亦愿往矣。”

粗壮的钢笔被林泽纤细修长的手指沉沉地按在厚重的纸张上,笔尖银衣素裹,氤氲着一团深沉地黑墨。可想而知的是自己通透的思路和想法。

林泽淡淡地抿了一口香茗,坐在咖啡厅里,写完以上的随笔,恍若隔世。与其说是随笔,更像是第一人称对第三人称的情书。万念俱灰,尚有一思寄予那人。

耳机传向耳膜强烈的刺激,是beautiful now这首深情的歌,林泽只是过了眼歌词,就轻易地记住了,大概在当下,这首歌也许是最应景的了吧。

“Wherever it's going, I'm go

What's left of this moment, I'm not go

Straher, our worlds have collid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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