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是三婶死了,我记得三叔活的好好的呀,还有,我在家里的时候也没有见我爹把三叔的遗像放到爷爷相片旁,另外我记得很清楚,是我娘听说三叔开了药店,见我在家蹲着没啥事,才让我去帮忙的,可是为什么今天就不承认了?
我手中的筷子一下子掉在地上,头皮一下子炸了,不对啊,一年前死的不是三婶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娘端着红烧肉走了进来,把盘子放到餐桌上,说道:“你们爷俩愣着干啥,坐下吃饭。”
我对我娘说道:“我去三叔那里打工,不是您同意的吗?”
我娘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小年,你在外面打工遇到啥事了,怎么说话没头没脑的,我啥子时候说过。你不是说去县里打工吗,我很乐意,总比蹲在家里强。”
我爹拆开我拿来的月饼,拿在手中看了看,问我道:“你这个三叔是不是你在外面认的?这亲戚可不能乱攀啊。”
我一下跳了起来。
我娘接着说道:“能有个帮忙的也没坏处,你看你爹就是疑心重。”
我爹拉着我的手,说道:“既然是过节,咱们给你爷爷上柱香。”说着拉着我进入到另外一个屋里。
屋里的一个木桌上放着一个小香坛,香坛的后面放着我爷爷的黑白照片,然而我看到爷爷照片的一旁竟然还放着我三叔的遗照。
我感觉脚底板儿直冒凉气,身上的汗毛都炸开了,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看着三叔的遗像,我仿佛吃了一块砖,堵在了心头。
我使劲掐了身上的肉,疼痛钻心,这不是做梦。
我爹把月饼还有些饭菜放到桌子上,然后给爷爷点了三根香,他说道:“你爷爷生前最喜欢你三叔,所以啊就把你三叔的照片摆在他旁边,你三叔常年在外,现在终于可以陪陪你爷爷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把香给三叔上了,然后又给爷爷鞠了躬,刚抬起头来,却看到那月饼中,有虫子爬了出来,虫子又小又黑,却看的我心里一个机灵。
我爹给我递来三根香,说道:“小年啊,你给你三叔上柱香吧。”
我的脑袋就像一团一团的浆糊,这三根香就像三很竹筷子,在不停的搅啊搅啊,我开始变得麻木起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开始相信起夏小涵来,夏小涵去哪里了,怎么一直联系不上她,就好像蒸发了一样。我又想起潘子老爹张保义的话,难道一切问题的根源是我三叔。
我开始相信起夏小涵来,夏小涵去哪里了,怎么一直联系不上她,就好像蒸发了一样。我又想起潘子老爹张保义的话,难道一切问题的根源是我三叔。
可是潘子说夏小涵已经死了,难道这夏小涵是三叔害死的?还是潘子在说谎?我想潘子不会对我说谎,那只有一个可能,夏小涵死了,这个夏小涵是想找我三叔报仇,三叔法术厉害所以我成了她的棋子。
如果是这样的话,夏小涵家为什么有人皮面具,还有楼上的房间中到底关着什么,那晚推我下楼的又是谁?
“小年,你这娃是怎么嘛,杵在这里干啥,上香啊。”
“哦。”我回过神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把香给三叔上了,然后又给爷爷鞠了躬,刚抬起头来,却看到那月饼中,有虫子爬了出来,虫子又小又黑,却看的我心里一个机灵。
我突然醒悟过来,怪不得三叔好心送月饼,原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这是连我爹妈都不放过啊。
我感觉脚底板儿直冒凉气,身上的汗毛都炸开了,起一阵阵的鸡皮疙瘩。看着三叔的遗像,我仿佛吃了一块砖,堵在了心头。
我突然想到什么事情,暗叫一声“不好。”连忙冲出屋去,来到餐厅,我娘正拿着月饼要往嘴里送,我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窜了过去,拍掉她手中的月饼。
我娘惊讶的看着我,说道:“小年,你这是咋的啦。”
我喘着气,说道:“别吃,月饼里有虫子。”
一年前是三婶死了,我记得三叔活的好好的呀,还有,我在家里的时候也没有见我爹把三叔的遗像放到爷爷相片旁,另外我记得很清楚,是我娘听说三叔开了药店,见我在家蹲着没啥事,才让我去帮忙的,可是为什么今天就不承认了?
我娘捡起来月饼,确实看到有小虫子爬动,抱怨道:“你这什么朋友,这过期的东西还送。”
我连忙把那些月饼全部扔掉,心中寻思着要不要告诉他们真相,可是我又不想他们卷入其中。我打算他们隐瞒事实,明天就回县里,我首先想到张保义,去他那里先问个明白,然后在找出对付他的方法。
我下定决心,今夜去挖三叔的坟。
这场饭吃的很郁闷,帮我娘收拾了碗筷,便回到我的屋内。
躺在床上,我忽然想到什么,浑身打了一个冷子。
不对,不对,有问题。
一年前是三婶死了,我记得三叔活的好好的呀,还有,我在家里的时候也没有见我爹把三叔的遗像放到爷爷相片旁,另外我记得很清楚,是我娘听说三叔开了药店,见我在家蹲着没啥事,才让我去帮忙的,可是为什么今天就不承认了?
我以前都生活在幻觉中?这不可能。那么月饼之中爬出的虫子是怎么回事?难道从我去他店里之前都是三叔设的一个局?
三叔说道:“你爬起来看看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还有另外一个大胆的推断,我三叔是假的,如果是这样,那么假三叔就太可怕了,他的目的又是啥?
这其中又有很多矛盾的地方,唯一解开谜题的办法就是看看三叔的坟墓里到底有没有他的尸体。
如果三叔的尸体在里面,可以肯定的说,都是假三叔在幕后操纵着一切,那如果没有呢?如果三叔是真的三叔呢?那我爹娘和我说的话……一阵阵的冷意席卷过来,我真的不敢再想了,不管怎样,今天我爹娘说的话,总觉的有点问题。
我下定决心,今夜去挖三叔的坟。
看他们都睡下了,我蹑手捏脚的到后院找了一把铁锹,然后小心翼翼的出了家门,打开手电,向我家的田地走去。
天空飘荡着冰凉的雨丝,泥泞的土路,高高低低,窝窝凼凼,全身湿透了我也不在意,我的心中只有一个目的,这个目的使我坎坷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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