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剑宗若是还有点自知就赶紧把人给我教出来的!”澜虚长老正指着一位看起来比较年长的师尊之类的人破口大骂。

一旁的弟子都缩着头莫不做声,那师尊似反驳了几句立马又被骂的狗血淋头。

司徒兰芷小声跟她说:“澜虚长老的种植的药草被人偷了,那株草可是破云子悉心照顾了五年的,今年才开刚刚开了一次花,也不知道是谁趁着药宗新招弟子的时候把那株草给拔了”

沈穆时面上一副镇定的模样,内心已经开始冷笑,她手气这么好的吗,昨日只觉得那花长得妖艳,沈穆时对毒草的认知也就是要么平凡无奇要么妖艳无比,想着必定是有用处的没想到顺手带走了个大家伙。

刚走进一些沈穆时才看清那道充满戾气的身影,破旧的灰色道袍,满头散乱的白发,一双眼睛在捕捉到那摸白色身影时瞬间绽放了光亮。

破云子似一阵闪现般的来到了沈穆时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司徒兰芷心头升起一股不好的念头“澜虚师尊,这是昨天刚上山的弟子...”

司徒兰芷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破云子的眼神给瞪了回去,沈穆时倒也不慌张就那样与澜虚长老的眼神对了上去两人之间的气场似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一般,不到一会儿澜虚长老便被这丫头看的发毛了起来。

“你今年多大了?”澜虚长老问道。

“十四。”沈穆时从容不迫的回答道。

“小时可学过医理?”

“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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