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若轩反应过来自己把徐如松也给骂了,“哦······多亏叶观大度忍让。”

她顿了一下,为了体现自己也很大度忍让,补充说:“不过你放心,哪天你看上什么美人,跟我说一声,别说是纳妾了,就算让我退位让贤都行!”

“啪嗒”,又一滴墨水滴到了崭新的竹帘纸上。

“小姑娘,你现在可是在嫌弃如松?”徐如松垂下手腕,将细白的毛锥毫笔放入清池里洗净,“在你眼里,在下就是那种流连花丛的登徒浪子之流吗。”

他问话的语气明明轻浅无比,房若轩却从中听出了几分委屈和忧伤。她顿时感觉自己在欺负一个文弱书生,连忙解释道:“哎呀不是的,我是说,咱们不都是在演戏吗······万一因为我的打扰,妨碍到你娶妻,这就不大好。”

如果没记错的话,徐如松已经将近而立之年了,这个岁数连通房都没有,也难怪之前被家里人催着成亲。

听到她这么说,徐如松神色一黯,不再讨论演戏的问题,而是换了个话题问道:“你喜欢蝴蝶兰吗?”

“你怎么知道······?”蝴蝶兰是澹月国的特产花种,房若轩从小就很喜欢它紫色的花瓣,偷偷在自己宫里种了许多蝴蝶兰。

每到花期,宫里一片明媚的花海,老将军命令房若轩在花海中练习轻功,房若轩怜惜花瓣,每次都屏息凝神,足间轻点之处,花瓣一片不落。

“······我的轻功,兰曳生尘,就是这么练出来的。”房若轩笑着回忆。

徐如松疑惑道:“可我记得你的轻功名字叫‘云顶攀松’啊。”

“那是师父教给我的,攻城的时候,用它方便爬墙。但是我单打独斗对敌时,还是习惯用自创的轻功。”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