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可能最忘不了的是十七岁的夏天,或者是十八岁的秋天,但是对于那些被爸妈安排的妥当,像千百万人一样,有着固定轨迹,每天枯燥又烦恼,回想起来又幸福而且深刻的日子,原来是自己一生当中,思想最活跃,感情最丰富,被塑造弹性最高值的时候,失去之后再回头一看,我原来经历了这么多,原来我原本以为索然无味的日子是那么的安逸美好。
但是去回忆里去捡的时候,有时候撑把伞在烟雨蒙蒙的路上上下学,踩到了一块泥,或者雨靴里进了沙子,也可能是路边香樟掉落的黑色种子,踩上去咯吱一响,冒出深色的汁,然后浓浓的香樟味从脚底升起。
抑或是某一天在路边,经历一阵清风,风带着一些来自远处的清香,呼吸之间,就感受到了别处的气息,无论是哪一种感受,无论是哪一季的风景,在过程当中,总是无聊而枯燥,直到被放进回忆,才突然鲜活了起来。
而对于娄飞鸿来说,既不是十七岁也不是十八岁,而是十岁,她忘不了十岁时候去汪翩家里,只有不会回应的空屋和隔壁不耐烦的老奶奶,而自己心心念念的汪翩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也不是没想过,汪翩会和以前一样,嘴里说着不理她了,要画三八线要再不往来,但是却还是偷偷的跟着她,一旦发生什么事情,他就挺身而出。
“姐姐姐姐,为什么你只考了个附中,又不是省重点,妈妈还那么高兴啊,要给你买着买那的,难道我考的初中不好吗,为什么她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此时的飞羽已经是个大男孩,要上初中了,印象中他才读小学一年级呢,五年,转眼就没了,而自己,也是要上高中了,她幻想过很多次,说不定哪天汪翩就出现在她家楼下,跟着她说“飞鸿飞鸿,你真难看,你怎么这么高,我们都不能好好打球。”
“因为考初中比考高中容易些吧,你看我当年也是考初中的时候表现好一点,但是现在考高中会吃力些。”娄飞鸿搪塞着,实际上,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自己读书的时候,投入的精力并不是很多,至少对于读小学的时候,投入少了很多,因为她的心思,好多时候花在了一些没有用的事情上,比如乖乖的坐在座位上,心里却被其他的事情分区心神,比如好好的在家里写作业,却会看着窗外发呆,一发好长时间,如果这样的人也能考入好的高中的话,那她真的会埋怨上天的不公了。
“是吗?其实我是感觉姐姐你好像干什么事情都没什么心思,或者说好会偷懒,会做就行了,搞懂就行了,不会太差,也不想花时间和精力去搞太好,所以你才会选择考的成绩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好,姐姐你都十五岁了,进高中过完生日就十六岁了,你说你是不是有了少女心思了,妈妈是说女孩子都会这样的。”飞羽特别关系他姐姐,在他的世界里,姐姐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姑娘,能做饭能打架,能搞学习也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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