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误会。
现在澄清还来得及吗?
还澄清个鬼!
黎萧撒腿就往另一个方向跑。
身后的少将军轻笑两声,不紧不慢地跟上去。
入府一个多月来,难得她今日如此活泼,从早到晚闹个没够
安朔看着那狡兔的身影转过花墙,竟生出些患得患失之感。
既怕她闹得太过伤了自己,又怕她不闹,变会先前那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下午在南阁子那场闹剧着实令人后怕,当时他的第二支箭已经瞄准了身披帘帐的黎萧,若非兵士们及时呈上那只在草丛里捡到的那只珠钗,他恐怕会亲手铸成大错。
安朔越想越堵得慌,直到现在心头还压着块大石头。
他早应该想到,萧儿跟着他去过那么多次南阁子,突然那天见不到自己……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对于自己心智不全的发妻尤其如此。
他沿着黎萧走过的路朔远远地跟上去,哪怕黎萧今晚要闹到天亮,他也愿意奉陪。
可就在这慌神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水的声响。
糟了!
安朔不敢深想,一边喊人,一边疾风急火地往声源处赶去。
待赶到清圆池边时,有一处栏杆的石桩不见了,栏杆上有一段可怕的空缺。
安朔的心顿时空了一块。
临渊斋出门就是清圆池。
黑灯瞎火,萧儿又不认路……
没过多久,清圆池边便聚满了人。
今晚,少将军府无眠。
婢子仆人手里挑着灯笼,提着长竹竿绕池塘一周。
临水的清淤所甚至把清淤的小画船都抬下了水。
偌大的池塘,除了满池碧波荡漾的春江水,鱼儿被人扰得满池乱跳。
安朔急得发疯,亲自下水找了三圈,直到精疲力竭被小厮凌歌强行拉上岸。
游过的水域除了水草淤泥,便是柔嫩的荷花根茎,连黎萧的影子都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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