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鹿轻松,没错轻松的轻,轻松的松。

爸妈给孩子报户口的时候比较急,在路上取了个“轻松”的名字。

说随便也随便,说没有内涵吧,那人家爸妈也是希望自己的女儿日子过得都轻松自在,没有束缚,这样想想是不是也挺好。

他呀!叫萧辘槐,177cm的个子,单眼皮大男孩,手上戴着运动手环,好像就没啥特点了,没什么可介绍的。

车停在马路旁的绿化带边上,鹿轻松跳下车,迅速撑开伞,挡在头顶上。草长莺飞的春天总是下雨,下得令人头疼。

鹿轻松快步地走向学校的大门,不幸被值周的同学拦下。

“不好意思,同学,你的校牌!”

鹿轻松往她空荡荡的胸前一看,大脑瞬间闪过校牌的踪迹,完了,完了,放在家里的沙发上了,出门太匆忙,给忘记了。

鹿轻松尴尬一笑,腼腆一笑,意思是让值周大哥放她一马,毕竟她是第一次忘记带校牌啊!

【不带校牌是要扣班级分数,整个班就不能评选先进集体,就要挨老师的批。】

“值周大哥,你看这样,我下次一定不会忘,一定带,今天放我一马可好?”

鹿轻松把脸贴在伞柄上,撒娇式地看着他。

“不行,今天必须记你,不然这叫对别人的不公平。”今天值周大哥好不容易逮到一个岂能放过。

鹿轻松打了个寒颤,感觉这次好像是逃不过了,正当鹿轻松硬掰着想对策的时候,一个校牌出现在她眼前。

“你拿着,赶紧进去!”

一个男性声音传到鹿轻松的耳朵里。

然后手里被硬塞了一个名叫“萧辘槐”的校牌。

鹿轻松抬头,没有细看,男生很高,轮廓很清晰,他拿着伞,被风迷了眼睛,过路的同学还时不时地挤到鹿轻松的伞。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鹿轻松想都没想挂上校牌,头也不回地跑进校园,诶呦,那地上水花溅得老大了,背后隐隐约约传来争吵声。

“同学,你等等啊!跑那么快是去投胎吗?”

“这位同学,这是你自己的校牌,你怎么可以给其他人?”

萧辘槐双肩挂着黑色书包,单手撑着深蓝色的伞,痞痞地笑道,

“那个就是她自己的啊,就在刚刚,她把校牌掉路上了,被我捡到了,我在后面喊了半条街她也没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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