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姐姐，冒昧问一句，我现在辞职还来得及吗？”
“可能你还不了解我们公司的制度，进了这公司就等于签了卖身契，除非公司裁员，不然很难辞职。”秘书小姐解释，“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我叫徐梦溪，你可以叫我徐姐。”
“…徐姐。”
“好了，你的办公桌就在这，我就在你对面，有事叫我。”说完干脆利落地走了。
果然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员工。
舒墨在自己的工位前坐下。面对一台电脑。
她觉得她现在要和陆江野好好聊聊…
舒墨从工作以来一直都是时间自由。
突然变成996工作制度，显得舒墨与这环境格格不入。
但是舒墨没有这个自觉。
她悠悠然逛微博，看综艺，追剧。
一下子就到了下班时间。
她突然发现，要是能带张床就更好了。
但好景不长。
隔天。
舒墨卡点上班，打算把昨天的流程再重复一遍。
就被顾大总裁叫去办公室。
舒墨神态有点儿散漫地敲门进去。
“顾总，找我什么事？”
“去帮我煮杯咖啡。”顾总说话时头也没抬，声音被压的很低，许是因为许久没说话，有些低哑醇厚。
“…这种事不应该徐姐去做？”难道我来这里是当秘书的？
“有问题？”顾以卿挑眉抬眼。
不知道是顾以卿这一眼威慑力太大还是舒墨从心，“…没。”
舒墨转身，认命去泡咖啡。
舒墨本打算放下咖啡就走的，可偏偏被顾以卿叫住。
“我中午有个比较重要的约，你来帮我做造型。”
舒墨一愣，随即点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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