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压抑的叫声响起,原本停在窗边的鸟儿受惊飞走了。
“顾安!你要谋杀亲妹啊!”
顾安一只膝盖支在床上,单脚站在地上,左手抓着一只脚踝举过头顶,右手压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
“这不正是你所期望的吗?我的好妹妹。”顾安闷笑出声,胸腔隐隐震动。
“我期望我也没让你这么凶残啊!我这么一个大美人躺在这,你不知道怜香惜玉啊!”
“你要真是大美人你也就不用找我受这罪了。再说,现在我可看不见什么美人,我只看见了一条疯狂扭动的毛毛虫!”顾安终于忍不住一直勉强隐忍着的笑意,畅快地笑了出来。
当然,听到这幸灾乐祸的笑声,晴枫的怒火更加高昂:“你放开我!看我不打死你!”
“这么精神?看来我还是动作太轻了。你确定一会儿你还能有那体力吗?”
此时,晴枫横躺在床上,长袖长裤。两条腿尽在顾安的掌控中。至于上身?
被两床冬天厚重结实的大棉被压着,动弹不得,连脸也没有幸免于难。
晴枫没有接收到原主的记忆,不知道这具身体有没有舞蹈基础,但是两条腿部筋脉撕扯得似是快要断了的痛感清晰地告诉她:不仅没有,还有可能这是这具身体18年以来,分开的最大的角度。
晴枫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奈何大棉被沉默但坚定地占守在自己的据点,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态度。
晴枫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摆脱痛感的冲动,双腿挣扎着,奈何顾安两只手都抓得死死地,左手还在前前后后地晃动着,试探着继续扩大角度。不仅如此,顾安还用动听悦耳的笑声表达自己‘反身农奴把歌唱’的态度,给予晴枫精神上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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