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玖迷迷糊糊起了床,端了木盆拿了毛巾去外头洗漱。
每家每户的院子里都有一口井,十分方便。入了秋,天冷了,凉水扑到脸上不要太清爽。
等洗漱完回到房间才想起来一件事,温沂呢?
平常都是在院子里忙活,今儿怎么一大早不见了人影?
厨房里有熬好的粥,笼屉里有一个番薯、一个白面馒头,嗯,整个的,不是切成块的。
咬一口,真香。
温玖捧着碗坐在门坎上,一手端着碗喝粥,一手咬着馒头,想温沂到底去哪儿了。
温家现在只有他们两个相依为命,温沂这小子不会是抛弃她自己跑了吧?
应该不会,这几天他对她细心地照顾,几乎无微不至。
家里有两间房,一间是原来温氏夫妇住的,他们走后就空了下来,温沂每天都会去打扫。
另一间就是他俩的,一张床。
她不知道原来他俩是不是睡一张床,但自她醒来后,他都是打地铺独自睡的。
温沂每天早起都要在院子里读书,做好俩个人的早饭,打扫好卫生,家里没有养鸡养鸭,倒也省去了很多麻烦。
院子里有一块菜地,里面的有自家种的一些蔬菜,锄草、浇水什么的。
他忙的时候她就坐在门坎上托着腮发呆,怀疑人生。
晚上他会自己缝补破了的衣服,也会教她读书写字。
为了不被拆穿真实身份,她只能懂装不懂,认识当不认识。明明会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她要写得歪歪扭扭……
装也很累的。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话搁在他身上一点也不假。
而她,就像一个智障,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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