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纶是一座有着悠久历史的大城市,坐落在东海岸,位于阿卡迪亚州,拥有港口和机场,气候宜人属亚热带季风气候,由于大量外乡人的入住,被分化为十三个区。

各个区的建筑风格多有不同,但大多是哥特式,在例如东方古街这样的居住人群特征显明的场所,还能看到专属于他们群体的特色建筑,如佛塔和道观。

奥狄斯·赛特尔是整个萨里奇区最年轻的探长,他身材提拔,面容俊朗且还是单身,年幼时在平民窟生活的经历让他对弱者富有同情心,上一任萨里奇区探长对他的刻意磨练,让他能够轻易找出问题的关键,毫不留情的揪出罪犯,抓捕归案。

当他接到巴德·格弗斯先生的举报时,第一时间了解了情况,敲诈一位七旬老人的钱财,无论从法律还是道德上都是滔天大罪,他立即从档案库中找到了艾伯纳·科尔科特的住址,且迅速的将他捉拿归案。

速度之快,让艾伯纳双手被拷上时,脸上除了震惊之外就只有懵逼。

“探长,你要相信我,我们真的是合法交易,一定是哪儿搞错了。”警车开往警局的路上,艾伯纳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他听说过侦探界的很多黑暗,但委托人在心满意足后转手把侦探卖了,这让他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警车的驾驶座上,奥狄斯探长叼着一根烟,时不时透过后视镜扫一眼被拷在后座上的艾伯纳,听到他又开始申辩,他说:“到了警局,我们自然会安排邓肯先生和你对质,究竟是黑是白,你可以和受害者家属当面说清。”

听到邓肯会和自己对峙,艾伯纳当时就慌了,他赶忙问道:“巴德先生呢?为什么不是巴德先生而是邓肯?”

“巴德先生以年事已高身体不适拒绝出面,邓肯是他指定的代理人,”奥狄斯解释道,“你放心,我们不会擅自定你的罪,只要你是清白的,就不会有人敢在我的眼皮底下给你抹上一丁点灰。”

艾伯纳一丁点都不打算相信,他很清楚自己和巴德没有签过任何正式合同,如果巴德要背刺自己一刀,那别说给白的抹灰,抹成纯黑的自己也百口莫辩。

想到几分钟前还意气奋发的自己,即将面临牢狱之灾,他忽然开始感叹世事无常,人心险恶。

“探长,我这事儿如果是真的,我主动认罪,会被判多重?”艾伯纳试探着问。

“你真干了?”奥狄斯反问道。

“没,但你活这么大,见过几个斗赢这些个资本家的普通人,躺在百花街后面臭水沟的尸体,幼儿园的孩子都知道是邓肯杀的,你们不也动不了他一根毫毛,我觉得我没什么胜算,先做个心理准备。”

“没有证据,所以我们无法逮捕他,法律是秩序,对任何人一视同仁,只要你问心无愧,合理合法,我就决不会让你蒙受牢狱之灾。”

奥狄斯的一番豪言壮语并没有打动艾伯纳,他还是想知道最坏的结果,奥狄斯没办法,只能按照经验给了他一个答案。

“得,半辈子完了。”听到自己可能会在监狱度过的时间,艾伯纳在后座上瘫了下来,直到警局门口他都一直保持着生无可恋的模样,连下车都必须靠奥狄斯扶着。

在警局的办公室中,他和早已经在这里的邓肯见面了。

“就是这个无赖,他拍了我和我爱人的隐秘照片,威胁我那可怜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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