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相安无事。

顾瑾言被清晨的阳光刺得睁开了眼,听到门外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扒门。她起床开了门,凯撒吐着舌头扑面而来,瞬间被它按倒在地。

因为客房正好在楼梯口,迟衍要下楼,恰巧看见这一幕,“一大早就在对我的狗图谋不轨了吗?”

顾瑾言刚想反驳,又停住了,笑着说:“是啊,凯撒可比某些人乖多了,也比某些人讨喜。”

迟衍轻笑了一声,往楼下走,“那你让它给你发工资吧。”

顾瑾言闻言立马推开了凯撒,狗腿地跟着下楼,“迟总,您最讨喜,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你还是先去洗漱吧,洗漱物品客房一应俱全。”迟衍嫌弃地说。

顾瑾言意识到自己还没洗脸刷牙,立马捂住了嘴,冲向卫生间。

等她出来的时候,看见餐桌上两人份的牛奶三明治已经做好了。她小声地问:“迟总,这些都是你做的吗?”

迟衍在餐桌前坐定,“难道,还能是凯撒做的?”

凯撒在一旁吃着狗粮。

迟衍看着顾瑾言站着愣半天,“坐啊,还要我喂你吗?”

顾瑾言愣愣地坐下了,默默地喝了口牛奶,想起刚才洗脸的时候,居然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卸过妆了,就好奇地问:“迟总,我昨天晚上的妆是……你卸的吗?”

迟衍给了她一个显而易见的眼神。

顾瑾言差点被嘴里的三明治噎住,咽下去后说:“谢谢迟总啊。”内心腹诽:如果被别人知道,堂堂总裁居然帮人卸妆,恐怕要天下大乱……

迟衍看她眼珠嘀哩咕噜地转,就知道这丫头心里不会想什么好事,“在想什么呢?”

“想你为什么帮我卸妆。”顾瑾言话出口,才发现自己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

迟衍眯了眯眼,“我怕如果我不卸,今天早上这栋别墅会被你的魔音震塌。”说完,还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牛奶,根本不像是怕的样子。

顾瑾言心虚地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吃早餐。

等到迟衍上班去了以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过了几天,顾瑾言接到薛艺珍的电话。

“小言,你这两天什么时候有空,我有点急事找你。”薛艺珍因为在剧组拍戏,所以杂音有点多。

顾瑾言想着薛艺珍拍戏比较忙,而自己相对比较空,就打算迁就薛艺珍的空余时间,“你什么时候有空,我都行。地点的话离你近一点好了。”

“那你明天下午来找我吧,我正好有个休息的空点。”

约定好时间地点以后,顾瑾言第二天下午开了自己的车,带上了凯撒和胖球,一起去找薛艺珍。

到了目的地以后,她把一大一小两只都拿项圈拴住了,就打电话给薛艺珍,说自己到了。

没一会儿,她就看见薛艺珍穿着戏服朝着这边小跑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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