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白一直睡到晚上九点多。

她揉着眼睛坐在床上打哈欠时,狼人医生刚刚目送一个扭伤了脚来擦药的学生离开,“你要是再睡会儿没准还能跟上夜宵。”

医务室还是那个医务室,空调没开,小小的夹扇正对着她吹风,空气中有浓烈的跌打酒的味道在浮动,比薄荷还要提神醒脑。

阎白眼巴巴地看着他,“……真的吗?”

狼人医生:“……”

“开玩笑开玩笑,”阎白猫儿似的伸了个懒腰,“你一直在这里?”

“……嗯。”狼人医生低头翻看记录簿,“等你一起吃夜宵。”

阎白:“……”

两个人短暂对视。

然后突然相视一笑。

阎白系紧了鞋带,站起来,拍拍身上皱巴巴的迷彩服,两个人非常默契地同时伸手,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和一只布满薄茧的大手握在一起。

“阎白。”

“随执轻。”

两个人对视着,保持微笑。

阎白:“我刚刚穿鞋没洗手。”

随执轻:“我擦跌打酒没洗手。”

两个人对视着,保持微笑。

然后同时在保持着优雅礼貌有风度的情况下不着痕迹地松开对方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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