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怀瑾离开的身影,陷入了深思,是啊,如此一来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一连几日,我都待在家中为苏煜制药,之所以没去医馆,一来是秦伯考虑到我的身体想让我在家歇着;二来是苏煜每日都着怀瑾送补品来,我总要在家才是,只是怀瑾似是生我的气了,每次来都只是递上补品便转身离开,从不与我多言语。三来便是那柳叶莲实难伺候,须带着根茎放进瓮中密封卧在雪里不见天日的养着,才能保其新鲜,不失药性。
这日怀瑾又来了,我打开门,像往常一样接过滋补品,终是忍不住,对怀瑾问道:
“怀瑾,这几日,你家公子身子如何?”
怀瑾没说话,只是眼神朝着来时坐的马车上瞟了瞟,我顺着他的眼神望去,见马车帘微微掀开,苏煜从里面走了出来,怀瑾见苏煜下车,揶揄道:
“公子,不是说好的不出来的吗,怎么前几日在里面待得好好的,今儿个就走出来了呀。”
苏煜看了看怀瑾,怀瑾得令便上了马车,临走前还一副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和苏煜。
苏煜走到我面前,微微低头,缓缓道:
“若是担心我,亲自去看便是,何必问怀瑾。”
我拿着补品转过身,嘴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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