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已西山,倦鸟归林,河面上反射着夕阳的霞光,波光潋滟,甚是迷幻。
冯浪传授完金钟罩后,不知不觉中时光飞逝的这么快,孟纾难此刻又去河中抓了几条鱼,然后继续烤了起来,三人吃罢闲聊会后,冯浪说道:“该聊的也都聊了,与你二人相遇是缘分,也差不多该分别了,几日之后我与人有约,先暂且退去,两位后会有期。”
“冯兄身子尚未恢复,我俩也并不急着赶路,陪你走一段路吧。”,听他要走,孟纾难极其不舍,江湖之大,日后再相见何其困难。
“巫人极那个老毒物估计还在沿着河来寻我下落,我功力尚未恢复完全,暂且不是他的对手,倘若此刻被他们寻到,怕是要连累上你们,我们还是就此分别吧。”
冯浪执意要走孟纾难也不能强人所难,告别前,孟纾难让杨泽鸿给冯浪叩了个头当做是报答他传授武艺,杨泽鸿听了乖巧的对他磕了三个头,冯浪看在眼里,心里暖意横流,扶起杨泽鸿说道:”小娃娃,日后我们会在相见的。“,说完告别两人,随着褪去的日光,慢慢消失在眼前。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孟纾难不禁感叹道:“世上高手不计其数,如他此般豪爽洒脱般屈指可数。”,得赠他《奇门遁甲》和“金钟罩”,又获得他的武功指导,短短半天时间抵得上自己修行半年的努力,孟纾难又如何知道冯浪赶赴的其实是一场决斗,而且此去凶多吉少,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与冯浪分别后,两人收拾好行李继续赶路,准备寻处人家借宿一晚,这时太阳已落山,夜色慢慢笼罩,阵风吹过,凉飕飕的。
走了一个时辰后,终于看到前方五十米处有处人家,三间草屋朝南而建,篱笆围着一个小院,乡野间显得格外清幽,屋内灯光飘忽,孟纾难心中欣喜,准备上前询问借住一晚。
这时房子另一头急匆匆走来一行人,约莫六七人,夜色中看不清装扮和面容,径直走向草屋间,看来也是借宿的,待他们进了屋院内,离得老远就能听到他们的声音:“老头!快快准备些酒菜上来,否则有你苦头吃!”,声音带点蛮音,听着别别扭扭,这时屋内急急忙忙走出来一对老人,在院子里准备些柴火。
孟纾难觉得这一行人行路匆忙,声音听着不像是善人,准备上前问问情况,走的近些,看见两位老人慌张的收拾着柴火,隔着院子轻声对他们问道:“阿伯阿婆好,敢问是否遇到什么麻烦事?”
听得声音,两为老人先是吓了一条,院外乌漆嘛黑,待寻着声音看去,才发现一位男子携着一位孩童站立在院外,声音轻柔,不像是歹人,急忙小声说道:“年轻人,你还是赶紧离开吧,刚来了一行人,看面向不是本地人,打算在寒舍借宿一晚,但是他们行为粗鲁,毫无为客的恭敬,让我们准备些酒菜好生招待,我和老伴虽然范愁,不过要是招待好他们,想必他们也不会挑起事端来,你们还是快快离去吧,别惹了一身麻烦。”
听完后,孟纾难气不打一处来,“岂有此理!天黑借宿岂能反客为主!太放肆了。”,说完孟纾难走进院内小声对两位老人说道:“两位放心,我平生就看不贯欺压百姓的歹人,待我上去教训教训他们一番!”,老人们怕他一时冲动,慌忙劝阻,但是孟纾难态度坚决岂能阻拦住。
还没冲进屋内,就听到屋内有人说道:“提说那三位锦衣卫也都是高手,不知道巫教主能不能打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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