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栀睡了个安稳觉,次日清早醒来就去跑步了。
这具身体的体质太弱了,修炼之余,必须尽快将身体也练起来,等过些时日,她计划去学拳击,正好也给自己铺条路。
用早餐的时候,唐栀通知了他们,要搬出去的事情。
没错,是通知,不是商量。
她和他们没有情分可讲,商量二字,她不愿用,他们也不关心。
王琴放下了筷子:“你要搬出去?搬哪儿去?”
唐栀喝了一口豆浆,不疾不徐的开口:“我记得爸爸给我留了一套房子。”
王琴双手捏成了拳头,她怎么可能忘记,那个男人,从来就没有信任过她,哪怕他们结婚了,他也一直在为孩子打算,她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可以将女儿照顾好。
事实证明,唐栀父亲的担心是有必要的,他死后,母亲再嫁,便不曾善待她。
沈文涛难得露出了不悦的神情,每每提起唐栀的父亲,他就装不下去了。
“唐栀,你还,搬出去了,谁照顾你?”
“我在这个家就有人照顾了?”
“唐栀,你这话的,叔叔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唐栀不答反问:“你敢亏待我吗?”
王琴怒不可遏,拍案而起:“没大没,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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