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回事。蝶儿没讨到簪子,估计很失望。’顾宁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再看看眼前气鼓鼓的蝶儿,说:“那天是太累了,忘了。放心,等以后给你买个好的当补偿。”
蝶儿被他的话吸引,紧张兮兮的问:“金玉阁的么?”
顾宁点头,“金玉阁最好的。”
“那可得几千两银子呢!”蝶儿吓了一跳,犹豫道:“少爷,你给蝶儿买个中等的就行,实在不行的话,中下等也没事。”
看着她认真考虑的样子,顾宁心里感叹,这丫头太单纯了!
现在一穷二白,吃饭全靠她,一句空口承诺,蝶儿乐得笑了。
顾宁被她的笑容感染,心想恢复实力后赚的第一笔钱,先给这丫头买个簪子。
回去后的几天,身体状况逐渐好转,老大夫开的汤药很管用,高烧退了。
顾宁重操木剑,每天练得筋疲力尽,可即便如此,体质仍不见改善,清风剑也拔不出来。
晚上,他坐在自家台阶前,苦思原因。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明天春年,就是诸天战场第一赛季了…
蝶儿在另一边洗衣服,看着顾宁愁眉苦脸,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黯了黯,蝶儿想:丹田被毁,对少爷那样的天才打击很大吧?
又隔一天,蹊跷事出现,顾宁早上起床,发现蝶儿笑眯眯的看着他。今儿是蝶儿第一次休工,顾宁觉得挺好,这丫头布坊干了大半年,早该休息会儿了。
蝶儿说:“少爷,布坊昨天发月钱了,咱们去吃烧**?”
顾宁本来想拒绝,烧鸡太奢侈了,架不住蝶儿盛情,被拉着去了贫民窟一家饭馆。
蝶儿在饭桌上说了很多,回忆以前在顾府时的趣事,还有这些日子过的贫寒但很高兴,说,顾宁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更亲近人,蝶儿笑嘻嘻的:“我喜欢现在的少爷。”
“为什么?”顾宁好奇。
“少爷以前待人也很亲和,但总给蝶儿一种疏远感。”蝶儿皱着眉斟酌措辞,似乎不擅表达:“书上都讲,丫鬟命苦呢,在主人家服侍一辈子,出去时都珠老人黄了,没人愿意要,攒着的钱是用来孤独终老的。”
蝶儿说:“但不管在顾府,还是现在这段日子,蝶儿都过的很开心。”
顾宁听得心慌,丫头今儿怎么了,净说些煽情的话,紧盯着蝶儿的眼睛:“你做什么了?”
蝶儿把头扭过去,不管顾宁怎么问,也不肯多说了。吃完饭后剩菜带走,蝶儿说只休了上午的工,她得接着去布纺。
顾宁提溜着剩菜,眼看蝶儿小跑走远,快看不见时,蝶儿笑着挥了挥胳膊,大声说让他别担心。
往家走的时候,顾宁心里七上八下的,回去后,看见桌子上放了个纸条,写着歪歪扭扭的字,是蝶儿留下的,大意是让他回来后打开柜子看看。
“这丫头,搞什么呢…”顾宁嘟哝着,走向木柜打开,看清里边的东西后,脸上浮现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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