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气,在南宫宇的理解中,就是天地能量,通过不同的心法转化为自身的能量。在南宫宇前世的修炼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不受控制的到处自行流动,这已经超出了南宫宇所有的理解。就算武林宗师看见,也无法说清当时南宫宇出现的情况。然而这却点燃了南宫宇心中深藏已久的悸动,南宫宇本身就是武痴,他一定要查明这是为什么?而当时出现这种情况,就是因为那艘船从自己前面经过,自己的真气立刻就被什么东西牵引了,或许这就是阴阳诀迟迟不能突破的原因。
原本,南宫宇重生之后,决定就这样安稳的在村庄中度过一声,毕竟平静的生活也是之前他非常向往的,可是体内的热血却被这次意外给点燃了,他再也安耐不住胸口中的火热,决定和马可前往威尼斯,找到那艘船,一探究竟。
威尼斯港口是亚得里亚海中最大的港口,也是最重要的海港。港口东西两个,东边水深,适用于大型船只停靠只用,西边水浅,只能停泊小型船只。而东港,往往就是大商人,或者贵族船只的经常停泊的地方。而让南宫宇体内真气异动的船,此刻就问问的停在东港之外,由于他实在太大了,就连东部港口都无法容纳它,否则,很容易触礁。
南宫宇和马可把船航行到西港,这里杂乱无章的停放着很多小船,大多是威尼斯的渔民或者一些小贵族的船只。这个港口,据马可说,是有大贵族盖洛公爵所掌握,说是掌握,还不如说是维持秩序与安全,而作为报酬,每个停泊的船只根据船的大小,就得向盖洛公爵缴纳一定的船只停泊费,每艘船至少一个银币,这是整个亚得里亚海的规矩,也很少有人来犯浑捣乱。
南宫宇和马可找了个码头停好船,拐了几拐,便真正进入了威尼斯城。威尼斯城号称水城,弯弯曲曲的小河便是威尼斯的主要街道,两人沿着岸边,向着东部港口走去,那艘大船就在东部港口。
忽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哟,这不是马可奥兰多么?怎么?今天舍得来威尼斯了?这里可是贵族所在的地方,你这样的人可不应该来到这里,还不快滚。”
马可的眉头皱了皱,循着声音看去,却是见到一堆人正涌过来,在人群中中,众星捧月般簇拥着以为衣着华贵的青年。
青年年龄20岁左右,相貌颇为英俊,碧蓝的双眼,高挺的鼻子,一双眼睛,正戏谑的看着南宫宇两人,目光中,分明就是挑衅。南宫宇瞧着那个青年,脸色苍白,脚步虚浮,一看就知道属于纵欲过度的人,这样的人往往气血两虚。
南宫宇说:“马可,这人是谁?”
马可悄声说:“这人我们惹不起,他是菲比卢修斯,男爵卢修斯的儿子。”
南宫宇之前也稍微了解过这里的爵位等级划分,男爵,在大明王朝相当于奉国中尉,从六品。而南宫宇是锦衣卫指挥使,属于一品。自然对眼前这人看不上眼,就算他老子来了,南宫宇也看不上眼,更别说还只是儿子。要知道,死在南宫宇手上的大臣不知道有多少,小小一个男爵,算什么东西。
当下,南宫宇对这人嗤之以鼻,也犯不着跟他产生冲突,若是他识相的话,不惹自己,那么南宫宇还能当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毕竟,调查自己真气异常才是正事,拉着马可就要走。
可是这世上偏偏就有人喜欢惹事儿,眼下着菲比卢修斯偏偏带人挡住了南宫宇两人的去路。
他看马可不说话,偏头看向南宫宇,顿时发现不对劲。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在他认识的人种中,并没有这样模样的,南宫宇剑眉星目,脸如雕刻一般五官端正。
可在菲比看来,南宫宇就像是怪胎,是异类。于是抛开马可,盯着南宫宇,嘴角斜斜的笑着,说:“你是谁?哪里冒出来的怪胎?”那模样嚣张跋扈,纨绔无比。
被这人拦住,南宫宇拉着马可只得停下脚步,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是曾经的锦衣卫。南宫宇顿时杀气外放,眼睛变的宣红,一双骇人的眸子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青年,却是不言不语。
菲比被那双血红的眼睛盯着,顿时浑身打了个冷战,常年在威尼斯飞扬跋扈的他,此时全身竟然开始微微发抖,呼吸变的急促,浑身汗毛竖起,平时作威作福的样子消失不见。
看着那青年微微颤抖的身子,南宫宇终于还是开了口,说:“你叫菲比是吧,如果没事,请你让开,我还有事,不要挡我的路。”多年的杀戮让南宫宇的话充满了穿透力,似乎一把利剑直接插入青年的心中。青年浑身剧震,不由自主的让开了道路。
南宫宇冷冷看了他一眼,回头对马可说:“我们走吧。”
马可也被南宫宇吓了一跳,只是南宫宇的杀气向前释放,他在南宫宇的背后,受到的影响少一些,只是后背有些发凉。
菲比灵魂出窍一般让到路旁,待南宫宇他们走出十来步之后,才被身边的随从晃醒。
“大人,大人,你怎么了?”
菲比此时回过神来,顿时觉得丢了天大的面子,堂堂一个男爵的儿子,竟然被一个平民吓的呆在当场,这传出去岂不是被人耻笑。
当即菲比大喊:“你们给我站住,来人,给我拦住他们。”
一众随从赶忙小跑,追上南宫宇,包围住了他们。
菲比涨红了脸,缓缓来到南宫宇跟前,但他仍然比较忌惮南宫宇的气势,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
此时他的心中没有别的,自己丢了面子,就一定要找回来,他说:“好你个贱民,敢对我不敬,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抓捕你!”
南宫宇皱了皱眉头,双手在背后捏起了拳头,这一幕,马可瞧的真切,他一把拉住南宫宇的胳膊,悄声在南宫宇耳边说:“这人不能惹。”
南宫宇问:“为什么?”
马可说:“他很记仇,他知道我爸在船厂做工,如果现在惹了他,他必然会报复,我们根本不能和他们抗衡。”
南宫宇听了马可的话,想了想,终于还是放松了拳头。他自己不怕,但是不能连累马可甚至他的家人,努力的平复心中的怒火,长吐一口气,缓缓的对菲比说:“你想怎么样?”
菲比原本还有点害怕眼前这黑毛小子,但现在看到南宫宇服软,胆子便大了起来。
菲比得意洋洋的说:“给我跪下。”
这句话无疑彻底点燃了南宫宇的怒火,自古男儿跪天跪地跪父母,他南宫宇铁骨铮铮的汉子岂容他这般挑衅,但因为马可在场,不想连累他,南宫宇强压怒火,浑身开始微微颤抖,就如火山爆发的前奏一般。
那些随从们跟随菲比已然多年,嚣张跋扈惯了,此时也附和道:
“跪下”
“快跪下”乐看l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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