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澜回到房间,坐在桌前,一手托腮,一顿苦思冥想,最后还是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心烦意乱的秦澜站起身来,在房间里乱转,不经意间走到了房间里一处柜阁前,看着上面挂着的一把刀,这是他十四岁生辰的时候他爷爷送给他的,告诉他一定要好好保管它,这是他秦家的传家宝,当时秦澜还以为得了什么宝贝,只是在秦澜用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这传家宝还不如一把普通的铁刀好使,连块木头都不能一刀劈断,就果断把它放在这里吃灰了。

秦澜看着这把已经快被他遗忘了将近两年的刀,竟鬼使神差地取了下来,刀柄握在手上,抽出刀,还是一如既往地普通,甚至有些地方都上锈了,看上去连一把最下等的打铁铺里锻造出来的铁刀都不如了,似乎只有刀把上精密的雕纹暗示着它曾经的非凡。

“这算哪门子的传家宝啊!就没见过这么钝的刀了。”秦澜声抱怨道。

秦澜随手舞了一记刀花,拿着刀,去到后院。

俗话,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所以秦澜决定熟悉熟悉刀法,温习一下他那快要忘光的刀术。

“喝!”秦澜一声大喝,手中锈刀横劈,砍在了一棵树上,但是因为用力过猛,刀身深深嵌进了树干里,拔不出来了。

“该死的!我真是猪!我居然忘了它已经生锈了!”秦澜一阵抓狂,拍了下脑门气骂道。

秦澜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让锈刀离开这棵大树温暖的怀抱,没办法只好又找来另一把刀,在树干上砍出了一个豁口,锈刀这才恋恋不舍地和大树的身体再见。

“我今还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你了!”秦澜气笑道。

秦澜上街到离家最近的一个打铁铺子买了一块磨刀石,随便从身上摸出一枚银币丢下。

“不用找了!”还没等那几个铁匠反应过来,秦澜都已经跑的没有人影了。

“这”其中一个铁匠摇了摇头,无奈地笑着,只能把那枚银币收了起来,事实上,这一枚银币都能买几十块磨刀石了。

秦澜飞奔着回到家中,直扑后院,放下磨刀石,抓起地上的锈刀,就这么亲手磨了起来。

锈刀在磨刀石上来来回回地磨动着,秦澜使的力气不,可刀上的铁锈竟然没有一块掉下来的,这可气坏了秦澜。

“我勒个去,这哪是铁锈啊!这简直比外陨铁还硬啊!”秦澜惊呼,这根本不符合常理啊!

秦澜把锈刀横放在腿上,用手去扣上面的铁锈,结果完全扣不动。

“真硬啊!”秦澜嘴角忍不住轻微地抽搐了一下。

无奈之下,秦澜只得放弃了磨刀,把锈刀重新挂回了柜阁上。

秦澜无力地瘫在床上,磨个刀真是把他累的够呛。

这时,屋外传来了侍女的声音,“少爷,该药浴了。”

“知道了。”秦澜有气无力地回了句,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过了好一会,外面的侍女还没见秦澜出来,只好敲了敲房门。

“少爷,药水已经准备好了,您还是赶快去吧。”侍女恭敬地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这就来了!真是的,着什么急嘛!”秦澜一脸不情愿地挪动身体,打开房门,门口正是他的侍女冬儿,今年才刚满十四岁,七岁那年因为家里穷困潦倒,差点被父母卖到青楼,正好被秦澜撞见了,一时心生怜悯,就收入府中当个侍女,平时照顾他的起居。

因为秦澜觉得自己很懒,而秦峰又不请什么佣人,所以秦澜就想找个人作饭,为了不至于让自己饿死在家里,于是冬儿每都活就是给秦澜作饭,剩下的时间她爱干嘛就干嘛。

“少爷赶快去吧。”冬儿施了一个万福礼,对秦澜道。

“我冬儿啊,怎么别的时候没见你这么殷勤,每一到了药浴的点你就这么准时呢?”秦澜揉了揉冬儿的头发,笑着打趣道。

“少爷笑了。”冬儿脆生生地答道。

“唉,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少爷,秦家没有下人,要叫哥,知道吗?”秦澜故作严肃地板起脸训道,在他看来,冬儿就像他妹妹一样,他也从没把冬儿当成侍女看过,事实上他也挺想有一个弟弟妹妹的,没事时可以一起嬉笑打闹,所以他平时非常羡慕雨泫这个家伙。

因此,秦澜有时候会抱怨自己那不知道是死是活的爹,为什么不再给他生个弟弟或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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