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野樱明白自己绝对无法在宇智波佐助的手上讨到好处,她甚至连水之呼吸壹之型都无法自如释放,在面对宇智波佐助的时候她会自然地感到恐惧与紧张,更是没有施展壹之型的可能,但即使是这样,她也不会就此认输。

她或许不够强,但是,宇智波佐助,也不见的就是无敌的。

宇智波佐助率先发起了进攻,而他的速度甚至还要在鳞泷先生之上,在眨眼之间寒光便闪到了春野樱的面前,强烈的危机感迫使她的身体在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就直接举起了手中的长剑,格挡下了他的攻击。

强烈的金属相撞的高频鸣响,震得春野樱的双耳近乎短暂性的失聪。

宇智波佐助又翻身跃起,转到她的身后并挽出一个剑花,朝她脊背刺来。

春野樱来不及用剑抵挡,只能往后飞起一脚,试图从侧面踢开剑身。但宇智波佐助的剑招很快,在察觉到春野樱意图的时候马上拐开攻击方向,以异常刁钻的角度,从她腰侧横扫而来。

这下她是避无可避了,春野樱咬着牙,直接用胳膊挡住了侧身,然后另一手持剑趁此突袭对方。

坚利的刀刃已经砍入了春野樱的小臂,剧烈的疼痛立马袭来,而骨骼被剑锋碰撞的疼痛更是让人从灵魂深处都能呐喊出来的痛楚。

冷汗立马从春野樱额上迸发出来,但也多亏她用手臂抵挡了宇智波佐助的进攻速度,外加对方震惊于她宁愿承担被剑砍中的痛苦与风险,也要回头送他一剑的决心稍稍停滞了半秒,春野樱终于取得了反击的机会。

她剑锋直指宇智波佐助的脖颈,但由于过度的疼痛,导致她速度和力量都有所下降,春野樱本想使用水之呼吸,用壹之型对付宇智波佐助,但因为她此刻杂思过多,壹之型完全没有使出,但她只能咬着牙硬着头皮,全靠一股蛮劲朝宇智波佐助砍去。

在剑锋即将触碰到宇智波佐助的时候,他即时的抽出了还尚在春野樱血肉之内的长剑,飞起一脚从春野樱的侧腰踹去并借力往后撤去,与春野樱拉开了距离。

而刀刃在她骨骼中推拉而带来的痛楚,让她简直是要撕裂眼眶,生理性的泪水无端自流,简直无法控制。

春野樱直接被宇智波佐助踹向了一旁的石柱,为了防止她拿剑的右手受伤,她只能用已经受创的左手抵挡并缓冲撞击的力量。

粗糙的石壁在狠狠的挫下她的皮肉后,那节被割伤的断骨也因为撞击正式断裂错位开来。

血水从她近乎已废的右手指尖不断地低落,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潮湿而阴冷的石窟之内。

春野樱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心想大蛇丸这壁灯质量真差,她疼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浑身止不住的发颤,但她用牙咬着剑柄,右手扶住了伤臂,往回接了回去。

宇智波佐助停下了动作,看着满头汗水的春野樱咬着剑柄,因为痛苦而发出了嚯嚯的声音,一头樱粉的长发已经完全湿透,两只血红的尖角明明白白的显露了出来,而她脸颊一侧还留存着刚刚与地面擦碰而造成的可怕伤痕,左手在她那般自虐性的进攻下已经深受重创。

她却还是艰难的站起了身来,摇晃着身形,在他面前站定了,放开了扶着伤臂的右手,取下了口中的剑。

春野樱用剑指着宇智波佐助,脸色异常苍白,但她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左手流血的速度也很明显的缓慢了下来,于是她就扯出了一点笑容来,“那一剑,我没有躲,因为我知道,你杀不死我。”

宇智波佐助眯起了眼睛,微微扯了扯嘴角,略带讽刺的看着春野樱。

春野樱感觉疼痛已经在明显减弱了,她就知道,齐木空助的试剂可不是单纯的让她长出对装饰性可用的双角,她长舒了一口气,忽然有些庆幸宇智波佐助是这样一般心高气傲的家伙,所以没有趁她虚弱而直接击杀她,反而是在这里等待着她把想说的话语一吐而尽。

想要对方拿出真正的态度帮助她训练,除了苦肉计和激将法之外几乎别无他法。

“我相信你绝对有抛弃所谓羁绊的决心,刚刚那一剑可真是不留情面呐,佐助君。”春野樱嗤了一下,“但是,你没有大蛇丸大人的果决,所谓强者,就是对于任何对手一视同仁,对于任何对手绝不给予反击的机会。

宇智波佐助,真是妇人之仁,这么多年,没有长进的人其实是你吧?”

宇智波佐助皱起了眉头,的确是被她的话语激怒了,他直接一掷长剑,快如闪电的剑刃擦过春野樱的脖颈,留下一道血痕,然后死死地钉在了春野樱身后的石柱上。

春野樱也因此微微分神看了眼自己散落在地上的几缕樱发,但宇智波佐助已经闪现到了她的身前,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几乎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春野樱涨红了脸,却不知死活的狂笑了起来,“被我戳中痛脚了吧?这么多年,你有那么多机会铲除漩涡鸣人都没有下手,难道不是因为你的仁慈和天真吗?宇智波家族还真是留有良好的传统呐?”

她伸出右手使劲的掰着宇智波佐助的手指,宇智波佐助见状直接将她甩到一边。

被撞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生疼的春野樱,在一旁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不要把我与大蛇丸相提并论,我不是他,我也永远不会成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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