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马桶上,双手撑住头。会话的蚊子?有特异功能?还叫我顺从?这叫什么事?难道昨晚的酒还没有醒?我还在做梦……头痛的愈发厉害了,就像那个诡异的蚊子钻进我脑袋里,嗡嗡乱响。
昨是初中同学会,晚饭后大队人马散了,我又和几个死党去吃把把烧,喝酒到凌晨,我喊了车回家,到区门口下车,自己刷的门禁卡,还很热情地和门卫打了个招呼,门卫被我从梦中叫醒,很不爽地瞪了我一眼。
我上楼,开门,关门,然后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就开始吐,把胃里面那些五花肉啊、牛筋啊、包浆豆腐啊全都吐的一干二净。
慢着,当时关门了吗?
我是开门后直接冲进卫生间吐得吗?记得在电梯里已经忍不住了,一团来不及消化的酒肉涌上喉咙,又被我活生生咽下去了,嗯,我是个遵纪守法、爱护环境的良好公民,再,电梯里有监控。
不对!在吃烧烤的时候我的手机已经没电了,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们起哄,让我给兰打电话,喊她回来继续嗨。我一点都没犹豫就拿出了手机,结果发现手机没电了。
既然当时手机已经没电了,那我就不可能叫车,那是怎么回的家呢?
慢慢来。手机没电了,吴胖子立马掏出电话打给兰,接通后塞给我。她听出是我的声音后很吃惊,犹豫下就答应来了。到了后她直接就坐在了我旁边,我非常高兴。她拉着我让我少喝点,但我根本不在意,因为我发现她微微皱眉的样子更美了。
然后我们开始放声高歌“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鲜花一片……”
然后呢?
然后烧烤店老板出来给我们每个人散了支烟,请我们声点。我们毫不客气地接过烟抽了起来,笑着闹着更大声了……
然后呢?
然后兰站起来,很坚定地大家都散了吧,他们一个二个听话得很。吴胖子喊了个车,请她把我送回家。我还闹着要去歌。吴胖子把我架进车,她当时坐在副驾。我现在还记得车窗外吴胖子那坏笑着猥琐的圆脸脸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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