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璃点头笑道:“琉璃出品,必是精品,娘这些玩偶做出来以后里面塞上棉花,一个卖上一两银子应该不成问题。”

“一,一两银子?会不会太高?”花琉璃闻言,笑道:“不高,一两银子在咱们老百姓眼里那可能是笔可观的财产,可在那些富贵人家吃顿早餐都不够,在说咱们可是纯手工制作,这棉花啊,线啊,还有您的工时费哪一样不是钱?一两银子一个,已经很便宜了,再说那些男人赚钱不就是为了养媳妇孩子,这小小一件东西,是促进东篱国经济发展的重要东西!”

花若愚佩服的看了眼花琉璃,小妹竟能将赚钱说的这么伟大!佩服。

月倾城:“璃儿说的有道理,既然如此,不如卖二两银子一个?”

花琉璃看了她娘一眼道:“二两银子有些人难免不容易接受,不过咱们可以分大中小三个号,大号的卖二两,小号的卖五百文,中号的卖一两。”月倾城双眼亮晶晶的看着闺女,她闺女的脑袋怎么那么聪明?

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看着穿戴整齐的司徒锦真起身朝他走去,道:“水已经黑了?”

司徒锦点点头道:“恩!”

走进屋内一看,浴桶中的水,确实已经变得漆黑浑浊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司徒锦:“毒既然已经解了,为了你们的安全,我今天就离开!”花琉璃看了他一眼道:“恩,不过我那一万两银子的诊金,你是银票,还是现款?”

司徒锦摇头笑了笑,从袖口拿出一张银票道:“这是一万两银票,这段时间多谢照顾。”

“你给钱,我为你疗伤,等价交换而已,不比谈谢。”

司徒锦闻言,脸色有些难看,看了她一眼,没说话走到门口吹了声口哨,由远至近听到得吧得吧的声音朝着这边跑来,一匹浑身黢黑油光锃亮的骏马正欢快的朝着他们家跑来。那匹马停在门口,打了个喷嚏,一双大眼看着司徒锦,蹄子在原地踏了几步,仿佛催促他似得!

“司徒大哥,这次走后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相见,只希望咱们后会有期。”花若愚站在马前,一双好看的眼睛,仿若送别情人般依依不舍,看的花琉璃恶趣味恒生,这俩该不会真那啥了吧?

“恩人?怎如此着急离开?不如吃了午饭在走!”月倾城站在大门口,看着翻身上马的司徒锦说道。

司徒锦看了花琉璃一眼,淡淡道:“不用,出来好些时日,该回去了,多谢照顾。”

“司徒大哥,那你慢点儿。”

“告辞!”司徒锦说完一夹马肚,黑色骏马如闪电般奔驰而去,看着逐渐变成小黑点的人与马,花琉璃有种说不出的惆怅。原本三人之家,后来来了个司徒锦她没觉得自己的生活收到多大影响,可突然有一天这个人走了,还真觉得家里少了些什么,有点儿不习惯!

午饭月倾城也没好好做,随便弄了些吃的,而花琉璃吃过饭就去消食,来到不老峰,此时已是晌午,四下无人,闪身进入空间,将一万两银票伙同两百两银票放到书中……

去给空间种的药浇了些水,在三楼修炼了会儿精神力!看着原本只有瓶盖大小的神识,已经婴儿拳头大……

在空间呆到下午,才出来!结果在家门口遇到花兀立带着两个家丁模样的人,看到花兀立的瞬间,花琉璃的眉头皱起,花家大房这些杂碎,还真是阴魂不散,到哪儿都能碰到。

她扫了花兀立一眼,装作没看见,继续往前走。

花兀立气的牛眼怒瞪,他好歹在新庆镇有家酒楼,村里多少人想巴结他,可这贱丫头竟敢给她冷脸,着实可恶!不过想到师爷交代自己的事情,他只好咬牙将火憋回肚里!

“琉璃,你娘在吗?”听到花兀立找自己娘,花琉璃停下脚步,警惕的看着他道:“你在给我说话?”瞧她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样,花兀立恨不能活活掐死她。克制住怒火,勉强的笑了笑道:“这里除了我的两个家丁,就我跟你,我不是跟你说话难道是跟我自己?琉璃可没要胡闹了!”

胡闹?

花琉璃嘴角扬了扬扯了扯嘴角道:“万一花老板有精神分裂症,自言自语也是有可能的!”

知道花兀立找自己娘肯定没什么好事儿,实在不想让这杂碎看到母亲,免得给她添堵。这杂种在父亲当兵的时候,可不止一次的找过她母亲的麻烦,要不是哥哥警惕,月倾城怕是已经被他给‘吃’了!想到此,内心的火气就有些压制不住!

“琉璃你在跟谁讲话?”月倾城纳闷这天都要黑了,谁会来她家,一边用毛巾拍打着身上的面粉一边往门口走去……

当看到花兀立时,月倾城心口一紧,脸色微变!

“弟妹,我来找你说点儿事,咱们进去说!”

“什,什么事?不如就在外面说好了。”见月倾城柔弱客气,花兀立直接开门见山道:“琉璃如今也老大不小了,在过两年就及笄了。”听他这么说,花琉璃嗤笑一声,等着他的下文。

“是再有两年就满十二了!”

“十岁也不小了,可以定亲了,郭师爷看上琉璃了,托我来说媒。”听到这句话,月倾城眉心顿时收紧,道:“璃儿还小,我还想让她多陪我两年。”

花若愚:“这家是我在当,有什么事对我说就好,况且我妹还小,没有定亲的打算,大伯去找别人吧。”花若愚冷着一张脸,盯着花兀立说道。

花兀立看着花若愚,笑道:“侄儿,这婚事怕不是你们说了算,可是由你们爷奶说了算的。”

这句话将花琉璃气的半死,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直接爆粗道:“放屁,得知我爹死后,你们一家狼心狗肺的将我们赶了出来,没吃过你家一粒米,喝过一口水,要不是我娘早出晚归的上山挖野菜,将我们养大,怕是我与哥哥的坟头草都一人高了,再说咱们两家现在可是没瓜葛,我们现在是独门独户,跟你们家没任何关系,我的婚事,还轮不到别人做主!”花琉璃将‘别人’二字咬的很重!

花兀立脸色阴沉,以前除了爹跟娘,谁敢这么跟他说话?气的指着花琉璃道:“你……”

看他哆嗦着手,愤怒的指着自己,花琉璃双手叉腰,狠狠道:“你什么你,学什么不好学人家拉皮条,干些骗婚的勾当,今儿我就将狠话放这儿了,谁让我家不好过,我就让他们没好日子,不信,咱们就试试!”花兀立见花琉璃那股子阴狠劲儿,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退,此时她浑身的气势,一点儿没保留的往外释放,那狠辣之色,震惊主仆三人!

花兀立深吸一口气,知道花琉璃的话不是吓唬他,惹毛了真敢干出什么疯狂的事儿,一个刚刚十岁的小丫头,竟有如此骇人气势。他心生畏惧,却又有些妒忌花想容好命,他的媳妇孩子怎么都比他的优秀?

花若愚与月倾城同样被唬住了,回过神却并未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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