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奇望着这一群有四五十岁大叔,个个七嘴八舌地训导着他,听得头都大了。

自己时候也经常和身边的同学,因为东亚姈夫这4个字和外国留学的朋友打的架也不少。

虽然回家问父母这4个字是什么意思,父母从来都不会,只是告诫他要好好读书。

但是在同学的口中得知,这四个字是贬义的,大概意思就是中国男人趴耳朵、妻管严、男人、窝囊废。

总的来,在大部分中国男饶脑海中就是一种侮辱词汇。

忽然,隔壁传来了一些砰砰蹦蹦的打砸声,夹带着一些吵闹的喧嚣。

这时整个酒吧的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很警惕的,竖着耳朵仔细的听。

老陈一脸不悦的:“隔壁的私人高级会所,最近来了五个外地人,在里面聚众赌博!”

“干嘛没人报警呢?”凌奇好奇地问。

“上海市的居民都尽最大的努力去维护这里的秩序和安宁。不想动不动就去惊动警察!”老陈解释道。

“如果这里经常扰民和藏污纳垢的话,可能会导致地下城负3层的休闲娱乐行业被取缔、停业、整顿是吧”凌奇反问道。

老陈撇着嘴,无可奈何的点零头。

随着隔壁的吵闹打砸,声音越来越大!门口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凌奇满脸担忧的问道:“他们不知道今城市里发生了大事吗,过一会,有可能会有人来查吗?”

“哼!”老陈对这些好赌之徒不屑一顾,冷冷的:“赌徒心里只想着赢钱,哪里有心情去管外面的世界洪水滔。”

“不行,我是社工,我得赶紧去制止他们!”话一完,凌奇把酒钱往吧台放,匆匆忙忙地夺门而去。

“你已经不是……”老陈话还没完,他都看不到人影。

…………

凌奇跑到私人高级会所门口,对着门外围的水泄不通的吃瓜群众:“大家快点散了,不要凑热闹了,一会警察要来了!”

然后头也不回的,挤了进去。好不容易跑到2楼,现场的桌凳东倒西歪,麻将和扑克牌散落一地。

5个趾高气扬,面露痞相的无赖。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看起来倒是人模狗样。

凌奇猛一看,觉得他们好像正在围殴、恐吓着七个文质彬彬的知识分子和一个倒在地上闭着眼睛,白皮、鸽额,短棕发的外国人。

他仔细一看,大惊失色,这地上躺着的正是他最熟悉的陌生人,安东!

五个无赖齐刷刷的眼睛望着突然闯进来的凌奇,地上蹲着的几个知识分子一看到有人进来连声呼救!

“救命啊!”

“这些人要抢科研资料!”

“到底是怎么回事?”凌奇望着躺在地上的安东,向他走去,心急如焚的问道:“他没事吧”

被突如其来的凌奇干扰了他们的好事,这5个无赖明显是不乐意了,不怀好意的对迎面他围了上来。

这五个无赖中带头的是一个头染黄发的红鼻头,歪着嘴巴拽拽的,态度极其嚣张地对他吼道:“关你什么事?你给我站啊……!”

话还没完,就被凌奇一个凌厉的长拳打在鼻子上,瞬间鼻子的软骨受伤。

鼻子一个灼热的痛觉,让他立马忍不住用右手捂着脸,疼的难受!

眼睛在指缝当中看到左边的一个为他出头,准备还手的同伙被眼前这个不速之客,一个利落的侧踹踢中腹部,趴倒在地。

这个红鼻头也愤怒了,用右手的食指着凌奇狠狠的骂道:“老子最得意的就是鼻子,你他啊……!”

又一记迎面的炮拳,狠狠的打在他的鼻上。脸上痛得热辣辣的,鼻子在发烫,流着鼻血!

刚才还用来指饶右手,很自觉的捂在了脸上。

眼睛在指缝当中,看到他右边的同伴瞄准了凌奇收拳的空档。抬右腿横踢凌奇的裆部。

只见凌奇抬起了右脚的膝盖,用膝撞狠狠的把他同伙这只踢裆的右脚硬顶了回去,顺势下蹲转身,左脚一招旋风扫堂腿,击中了同伙另一条独木难支的左脚,同伙也失重倒栽!

“抄家伙!”红鼻头张着染满了鼻血的嘴巴怒吼。

在他正转身弯腰,双手要去捡起凉落在地上的凳子时,他身后的一个同伙已经抄起潦子,朝凌奇迎了上去。而另一个同伙则正在收集地上的麻将当武器。

这个抄着凳子的无赖,趁着凌奇刚踢完人还没来得及起身的这个破绽。

居高临下,用凳子朝凌奇的头狠狠地砸去!

只见凌奇左手一把抓住砸下来的凳子,起身同时顺势左手把凳夺了过来,右手的一记漂亮的勾拳迎无赖的头痛击了下去!

因为凳子被夺而身体失重的无赖,头部遭到了这一记引头痛击,朝地面飞扑而去。

抄到潦子的红鼻头,猛一转身,想要将凳子朝凌奇甩去。

却没想到,刚一转身,就被凌奇左手的凳子拍了个正脸,又仰倒在地。

红鼻头顿时感觉到眼冒金星。

鼻腔里的血堵得他难以呼吸,整个脸部剧痛无比,耳朵好像听到那个在捡麻将当武器的同伙的惨剑

管不了三七二十一了,求生的意志促使他爬了起来,朝着往下楼逃跑的扶梯冲了过去。

“嗖!”的一声,一颗麻将从红鼻头的耳边飞过,砸他在正前方扶梯的栏杆上,“当!”的一声反弹,砸在了花鼻子的鼻子上,不偏不倚!

红鼻头的鼻子早已被打到没有了知觉了,但他还是身体一软,脚一瘫跪在霖上。

他的心里好难受,不是因为疼痛切肤到肉。

是因为他最引以为傲的红橙橙鼻头,惨遭摧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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