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比斗阵法?本王却不知徐先生这所谓的比斗阵法又是如何一个比法?”张振饶有兴趣问道。

他娘的,还真猜着了!这汉末也真是的,不是斗将就是斗阵,然后才是全军压上,难道,这是约定俗成的不成?算了,既然强攻有难度,那么,还是先看看这个徐庶玩什么花样吧!

“呵呵,这斗阵么,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徐某摆下一座大阵,请狼王帅军破阵。若阵破,关中则拱手奉与狼王若破不得,狼王当收兵回该来的地方,并且承诺有生之年,再不犯关中!不知狼王敢应否?”徐庶一脸的平淡,似乎,所者,并不是事关数十万大军生死的大事,而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徐先生,这破阵一,不知有期限否?”该不会是和穆桂英破门阵的时候一般,来个四十九的期限吧!

“这个自然!”徐庶点头道:“耗日持久,劳民伤财,相信狼王也不愿见到,这样吧,破阵之期,就限七七四十九,狼王你看如何?”

张振面部一阵的扭曲,他娘的,这是雷同还是巧合?

“莫非狼王嫌这时间短,不足破阵么?还是狼王怕自己破阵不得?”徐庶见张振不话,冷笑着道。他哪知道张振心中想的是什么!

“呵呵,徐元直,你也休拿言语来挤兑于本王,如果,你了解我的话,也应该知道,这对我并不起作用!”张振淡淡一笑,看了看对面的敌军,接着道:“徐元直,句实话,潼关守军,战斗力本就不强,兼士气之低靡,想守这潼关,无疑于白日做梦一般!如此,本王为什么一定要同你比斗阵法呢?”

“问题是,狼王舍不得将士的伤亡,不是么?”徐庶轻声道。

好厉害的一张嘴!好厉害的徐庶!张振深深的看了徐庶一眼,道:“呵呵,徐先生眼力高明,佩服!只是这破阵,也难免损兵折将,如此,本王又何必多此一举?”

“呵呵,可万一狼王破阵容易,就能以较的伤亡换来整个关中,难道,不值得狼王你一赌么?”徐庶面不改色,针锋相对的道。

“可本王不愿意做没把握的事!”张振冷声道:“而且,如此距离,本王若想取你徐元直的性命,易如反掌,剩下韩遂等人,不过是些乌合之众,又能有什么作为!”

“关键是,以狼王的为人,做不出如此下作之事!”徐庶仔细打量着眼前这名年轻的、名震下的狼王张振,心中忍不住附道:此人,真的才二十岁几岁?

“不过,这赌,却不是打不得!打不打赌,还要待本王见过徐先生的阵法之后,才能给予定夺,不知徐先生意下如何呢?”

“也好!”徐庶想了一想,点点头道:“如此,且先看某布阵!”

“请!”

完,二人催坐骑回归本阵,张振帅众文武来到一略高处,驻坐骑闪目观看敌军的一举一动。只见那徐庶回得本阵,下了战马来到一移动的高台上,擎着红、白两色的令旗不停的挥舞。

随着徐庶的令旗舞动,潼关守军的鼓声又变,只见刀盾手和长矛兵交叉站位,一层一层的混编一起,形成一个又一个长满尖刺的乌龟壳,又像是一片片的鱼鳞,层层叠叠,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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