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正好,微风和暖…
殇无心走在这凤州城中,经过几日的施粥喝施粮正凤州城都安稳了下来,百姓们也不再饥荒的出现在大街上,该做什么的也就继续做先前的营生,殇无心也将曾经的知府给杀了,凤州城的百姓也可以出去讨生活。
而此时的冷羽枫和幻莫澈则是被殇无心派去做别的事情,真的不是殇无心愿意奴役这两人,而是殇无心发现这两人也不知最近吃错了什么药总是时不时的溜达在自己眼前,让殇无心烦不胜烦。
所以殇无心奉承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就让两人为自己做事去了,因为知道若是只是施粮根本就不能解决凤州城的问题,虽然殇无心真的不在意别人的性命,但是既然她管了这件事情那么有始有终是必须的。
殇无心让幻莫澈去别的城市收集种子,如今已经回来了并且让士兵们每家都分发了种子,有些容易存活的种子怕是不要多久就会出芽,也不用多久就会有收成了。
但是等到收成的时候最起码还需要几个月,而他们所带的粮食也只够这些百姓们一个月的生活,所以殇无心让冷羽枫带着城中年轻强壮的男子上山打猎,这样再加上城中妇女都绣了些绣品到别的城市出卖,虽然贫穷了些但撑过几个月也是绰绰有余的。
而将事情分给他们两人去做殇无心就空闲了下来,走在城中不时就会听见有百姓恭敬的行礼声,殇无心听的心烦本来想要在城中随意走走的心情都消失了,所以轻功一运就去了凤州城后面的一所高山上走走,权当散散心了。
山林树木苍莽,班驳的阳光照耀在山林之中,这里演绎着自然的天性,古朴的风情,松涛相伴,岁月就任春夏秋冬随意经营,华章绵延绿荫下,开满了一声声翡翠般的鸟鸣。
殇无心漫不经心的慢慢往山上走去,一路观赏着大自然的风景,胸口的气息似乎也变的通畅了很多,可是就当殇无心快要到达山顶的时候却看到了前方似乎蹲着一个人,殇无心的脚步一顿。
蹲在那里的人也听到了脚步声,或者说早早的就听到了脚步声但是却没有回头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他蹲在那里殇无心看不清面容,只知道是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在给一个受伤的小动物包扎。
殇无心知道这动物受伤怕是从另一座山上逃出来的,因为这几日冷羽枫带着那些百姓在另一座山打猎,这个小动物也是命大竟然逃了出来还遇到一个给他包扎的人。
对于别人殇无心并不会多加注意,虽然此人出现在这里有些怪异但是她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杀气,所以殇无心只是有些警惕些的往山顶走去,白色的衣袍划过浅浅的野花。
一阵风吹过,殇无心的黑发摇曳飘散。而此时蹲在那里的男子突然闻到了一股十分清淡的香味,比他闻过的任何一种香味都要好闻,甚至比他钟爱的药香都甚过千百倍。
男子抱起手中的已经包扎好的动物站起身来看向那个就快要走过自己的少年,乌黑长发随意垂下,划过他的瘦弱的肩膀胸膛,犹如洒在鎏金中的徽墨山水画般,少年眼眸微微眯着看着周围的风景,长睫微微颤动,眉眼末梢处勾勒出一抹邪肆的幽芒。她身上只是着了一件白袍素衣,却给人一种身着瑰丽红杉的妖魅气质,她葱白如玉的手指划过那一颗白色野花,淡粉色的唇瓣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妖冶而邪肆。在那一刻他甚至希望自己就是那一株野花,得此人一笑。
夜逸哲看着少年有些意外更多的是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他认识这个少年就是殇国的太子,他此次出来采药正好到了这里也有幸见到前几日这个少年在城门口的一番做派,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这位太子很聪明也很有意思,但没有想到这才几日他又见到了这位少年。在感觉到男子有所动作的时候殇无心就知道了,所以在男子站起身来看着自己的时候,殇无心也同样打量起了不过几步距离的男子。男子大概二十岁,秀眉工整,目若星辰,鼻梁高而挺直,长相令人炫目,尤其是在他右眼上方有一颗朱红色的痣,漂亮得像是巧夺天工的艺术品,给人以极其强烈的视觉冲击。一头如墨般的及腰长发铺散在白色的锦衣长袍上,随着男子起身的动作轻轻荡漾,那是一种无声的诱惑,更是一种别样的风华。他怀中抱着一只通体雪白被包扎好的小狐狸,毛色干净得没有一丝杂毛,若不细看,几乎与一身雪衣融为一体。
哪怕有些惊艳于男子的相貌但殇无心的脚步未停,很多时候越美的东西越有毒就如同自己一样,更何况她可不觉得因为这个男子救了一只受伤的小狐狸就认为此男子是一个心善的主。
夜逸哲看着少年看向自己的时候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颤动,但他从少年的眼中看到了对自己相貌的惊艳,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在少年的眼中看到一丝波动,眼看少年就要离开,夜逸哲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竟然开口了,或许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比药材比银子更加让他敢兴趣的东西,不,是一个少年。
“公子,且慢!”夜逸哲突然出声,他一生平淡无波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让他觉得与众不同的少年他怎么会放过,而且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若是错过了今后他的人生又会恢复成一汪死水。
殇无心真的停下了脚步,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这个男子的声音,那是极美的声线,有着动人心魄的澄澈与纯净。仿佛能净化人心,散尽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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